此言一出,帅帐浑家人震惊地看着顾青。
“何事?”
史思明沉吟半晌,又道:“我们的火线,另有一支安西军的马队远远缀着我们吧?”
两百里外,史思明也传闻了天子使臣宣旨的事,传闻使臣宣旨后,安西军便不再挪动,史思明不由对顾青想搞钱的目标更信了几分。
顾青嗤笑:“这话多奇特,我带大师千里迢迢跑来,莫非是让你们发财的?莫忘了我们的目标,是要围歼全歼叛军。”
史思明嗯了一声,道:“冯贤弟辛苦了,朝廷已调各藩镇兵马勤王,再加上我麾下的大燕军,顾青的安西军迟早有毁灭之日,当顾青沦为阶下囚时,我让你进大牢狠狠治他,以报大营受辱之仇。”
没错,公然是为了钱。
冯羽低声道:“国库怕是不能随便支取,顾青不在乎天子,可他所谋甚大,不得不顾忌天下悠悠众口,随便支取国库但是坏名声的事……”
史思明沉思以后,决定摸索着向安西军右翼大营送去代价五十万贯的银饼,黄金,丝帛等物。
马璘挠了挠头,道:“但是王爷,既然归恰是要毁灭叛军,之前我们为何还要史思明送钱?直接干了他不就完了吗?还惹得朝野群情,世家也来凑热烈造阵容,坏我们安西军的名声……”
这笔钱史思明底子不想交出去,不管交给大唐天子还是交给顾青,他都不肯意。
顾青仍按兵不动,对天子的旨意置若罔闻。
顾青欣喜大赞道:“不愧是曾经上山当过匪贼的,公然有经济目光,不但谋财,还关键命,知己被狗吃了……”
与此同时,朝野已尽知安西军与叛军即将产生的抵触,一时候朝野震惊,无数探马标兵在长安和黄河北岸之间来回刺探军情。
两军相隔两百里遥遥对峙。
不是天子的旨意对他有束缚力,或许是他真只是为了搞钱,没筹算真对叛军脱手,兵马变更也只是为了制造阵容,不然要脱手早就脱手了。
“搞……钱?”史思明艰巨地问道,目光罕见地呈现了惊诧之色。
史思明当即命令将随军照顾的一半财帛全数送去安西军大营。
围歼叛军能够有无数来由,史思明却唯独没想到顾青竟然是为了搞钱。
送钱的车队启行,浩浩大荡数百辆在两座大营之间来回。
给不给?
马璘不美意义地笑道:“末将非此意,末将的意义是说,史思明还很肥,他送来的财帛怕是只要他身家的几成,我们是否把他榨干了再脱手……”
不能不给,因为打不过,特别是现在安西军已经三面合围。
冯羽感激涕零隧道:“多谢大将军,下官所受之辱端赖大将军帮我复仇了。”
史思明垂垂有了几清楚悟:“他想赶在朝廷之前,将我们的财帛接办?”
两天后,财帛送完,车队分开安西军大营的那一刻,顾青立马命令擂鼓聚将。
顾青笑道:“此举是为了麻痹史思明,我要报酬地给我们本身制造出各种言论压力,让史思明亲眼瞥见,以为我们不敢脱手,对他构成三面合围时他才不会率军北逃,直到昨日,三面合围之势已成,我便不必顾忌,史思明死定了。”
帐内众将一惊,接着恍然,最后轰然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