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羽陪笑道：“史大将军说得甚是，但……顾青与我们的运气有何干系？”
冯羽忘情地握住了史思明的手，打动隧道：“苟繁华，相互汪。”
李剑九没转头，她晓得是他。
“是。”
史思明笑道：“冯贤弟莫客气，这几年你我互为彰宜，当初杀安禄山亦是你给我献的计，不然焉有我本日之风景，左相之职对贤弟只是屈才了，但我大燕朝不立右相，贤弟已是朝中文官第一人，今后朝政事件便奉求贤弟辛苦打理了。”
顾青叹道：“何必固执于身陷虎狼之穴，他已经做得够多了……”
李剑九冷静念叨半晌，点头严厉隧道：“你说的每个字我都记下了，顿时便安排人出长安城给顾公爷送信。”
“传闻顾公爷曾经为杨贵妃作过一首诗，‘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只鸟儿是不是失了火伴，在此哀鸣？”李剑九呢喃般道。
女弟子抿了抿唇，仿佛想笑，还是忍住了，点头当真隧道：“是，本日凌晨安庆绪被史思明所逼，被迫封冯羽为左相。”
冯羽也放低了声音道：“你安排人送信给顾阿兄，奉告他，叛军明日便出发撤出长安城了，安西军可轻松光复长安，别的，史思明本日对我说，回到河北后，他故意归降大唐天子，以安庆绪的首级邀功请降，大唐天子深恨顾阿兄，必会承诺史思明的归降，今后以史思明来制衡顾阿兄在朝堂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