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忍着气,只得亲身陪着廿廿三人入内,于正殿落座,奉茶。
廿廿握了握皇上的手,“爷别焦急,明儿二阿哥福晋出去存候的时候儿,我来问她。皇上是当公爹的,这事儿总不便亲身问儿媳妇不是?”
天子偏首来看廿廿,眼底光芒闪动,“是。爷盼这个孙儿,盼了这么多年。”
廿廿还是远了望着绵宁。
偏二阿哥也是个“古怪”的,竟在子嗣之事上与皇上比拟,有过之而无不及——结婚这么多年,压根儿从无所出。偏绵恺和绵忻还都小,这些年皇上也没法儿在这事儿上希冀这两个小儿子,故此这些年来皇上盼这个喜信儿,当真可说是望眼欲穿了。
天子眨眼笑笑,“不是,爷听着太医的意义,应当已是有百日了。”
天子攥着廿廿的手摇了摇,“……晓得么,爷方才暗里里问了太医,听着他们的意义,这一胎极有能够是个男胎!”
“皇上是天下之主,我是大清中宫,便理应看顾好全部天下。更何况二阿哥就住在宫里呢,就这么近在天涯的事儿,皇上和我竟然都晚了百日去才晓得;特别是我,亏了还三不五日的就得了二阿哥福晋、侧福晋的出去存候呢,竟然也没能早早儿发觉此事去。”
夕阳余晖,给朱红的宫墙染上了一片金,更显都丽堂皇。这些富丽的光,一起映照在天子的面上,将他的笑意勾画得更加光鲜。
毕竟星楼的身份只是皇子名下的官女子,一应吃食、药饮等份例都很低,配不上哺育这皇家第一名孙辈的金贵之身,故此廿廿亲身将这事儿揽过来,用皇后宫里的用度级别来养着,天然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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