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扫他一眼,说,你犯了三个弊端,第一,她不是我的女人;第二,我没甚么罪证能够招的;第三,你不该拿女人威胁我。
秃顶的刀又紧了紧,说:“可惜甚么?”
我笑了笑,对秃顶道:“本来是来寻仇的,可惜,可惜。”
因为她们都晓得,每晚我睡觉的时候,枕头底下都会放一把枪,口袋内里也必然藏着一把刀。
就在这瞬息之间,独眼俄然一把拉开唐糖,手中的刀片抵住了她的咽喉,冲我嘲笑说,秦小风,你现在把你统统的罪证列出来,让铁捕头一一记下,不然,我当即要了你女人的命。
“宣泄够了吗?”不知多少棒下去后,铁石冷冷的问我。
我搂着叫唐糖的女子,云淡风轻的说:“走,我带你去吃大闸蟹。”
我望向铁石说,瞥见了吧,他们本身人都说我没有杀人,可见这个秃顶或许并不必然是我失手杀死的。
萧影问我,接下来有甚么筹算?我说,中原不是另有其他八个州吗,我要一统中原黑道。
我嘲笑一声,将手中的枪递给部下,接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说:“是他要我杀他的,你刚才没闻声吗,现在的人真是奇特,我第一次闻声这类要求,风趣。”
我笑了笑,假装没闻声普通,问身边的美人:“他刚才说甚么?”
四周的十多人终究相互对了一下眼色,一齐拔刀朝我砍来,角落里突然一道铁鞭挥出,很快十多人一一躺下。
独眼的目光开端颤栗,他应当很清楚,铁棒和刀最大的分歧,就是刀会让折磨变得痛快,灭亡也来得快,而铁棒不会,它会让痛苦无停止。
我说,好,那我明天就看看你做鬼有多短长。
说完我便要走,铁石伸出胳膊挡在我身前,说:“秦小风,不要逼我动武。”
铁石说,我当然会抓他,但是你也跑不了。
我捏了捏手掌,唐糖缠着我的手臂说:“别打动,他用心在激你,千万别打动。”
一棒又一棒落在独眼身上,每一棒下去都是骨头碎裂的声音,统统人冷冷的沉浸在我的节拍里,无人敢多嘴一句。我早就说过,我最恨别人拿女人威胁我。
铁石凝神半晌,说:“我看你还能放肆到几时。”说完,带着捕快退去。
秃顶男人在我劈面坐了下来,悠悠然说:“风哥,好久不见,明天特地赶来插手您的生辰。”
我说,他拿刀威胁我朋友,你如何不抓他呢。
我摸出腰间的一只火枪,对着枪筒吹了口气。独眼狂放大笑,说你想杀我吧,来呀,你倒是杀呀,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不敢了吧,哈哈,你如果个男人你现在就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