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蜜斯,哦,不,现在该叫你甚么呢?凌子瑜,凌家的漏网之鱼?”
说到做到,她和君子希两人在庄子上吃水的井里下了迷药,那一夜庄子上的人都睡得很安稳,连大火烧起时都没有醒来,就如许一庄的人都丧生在大火里。
“莫非柳大蜜斯要说你失忆了?”宇文南步步紧逼“你回宇文府也有三年多了,可从未传闻过柳大蜜斯失忆了”
实在当时也是她运气好,先是碰到宁夏,本来她只是想借她的马车躲一躲,没想到追杀本身的连路人都不放过,她才换了宁夏的衣服逃脱,留下宁夏一行人面对前来追杀本身的人。
“那就要看宇文将军如何证明我是凌子瑜了?”柳倾颜意味深长的看着宇文南。
见此景象,宇文南皱起了眉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之狠心,足底尽是伤疤,即便是胎记也被划没了。
宇文南不动声色“凌家蜜斯脚底有红梅胎记可作证明,你敢不敢脱下鞋袜一验究竟”
“那有甚么不敢的”柳倾颜欲褪下鞋袜,却又停止“我一届女子,在此露足,仿佛不太安妥,不知......”
柳丞相和秦尚书倒吸一口气,这,这但是欺君之罪,本身要被扳连了。
宇文南正要唤来宫女,柳丞相抢先到“谁晓得你会不会拉拢宫女,就在此处脱了也何尝不成”
李明晟爱上了本身,李明远爱上了本身,不管他们爱的是本身的甚么,她都能操控他们,而他,对本身向来都是不屑一顾,乃至对本身到处难堪,只是为了帮柳夫人母女出气。
她们在小时候就见过,她记得,而他却不记得了。当柳倾颜看到宇文南望向本身的眼神陌生里透着冷酷时,没人晓得她的心有多痛。
但是前面的事谁也没有想到,疆场上,宇文铎死了,本身的父亲活了下来。她和父母一起去宇文府记念,却被宇文府的人赶了出来,当时她看到本身喜好的小哥哥充满痛恨的看着她们,她晓得,小哥哥再也不会喜好本身了。
“既然您这么说,我就在此脱又有何妨”她缓缓脱下绣鞋白袜,暴露足底,却让人大吃一惊,只见她足底充满纵横交叉的伤痕,竟是烧伤的陈迹。
见面前的女子竟然敢大胆的直视本身,平帝有些兴趣了“你如何证明本身不是凌子瑜?”
“宇文将军可看清楚我脚底有没有胎记了?”柳倾颜近乎挑衅的看向宇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