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设法一经冒出，惊骇顿时占有了她的脑海，喃喃道：“不是你吧？不是……你吧？”
“你必然得救她？”乔子幽歌绝望的捏紧拳头，长长的丹蔻掐进皮肉里，她却仿佛落空痛觉般，只是直愣愣的盯着楼冥。
没干系，就算逆天而行也没干系，我不会再让你单独接受这统统了。
如果得不到，她宁肯毁了辛苦搭建出来的统统干系。
她红着眼眶，咬牙切齿的说：“莫非不是吗？莫非还不敷吗！？”
楼冥历劫刚失利、乃至一举入魔时，像是从站在云端的天之宠儿一下掉入了灰尘里。她看得见的。
剑锋悄悄攀上她的脖颈，她愣住了。楼冥手持利刃，架在她脖子上，温馨的与她对视。
她不想听……
“幽歌大人，本尊自有分寸。”楼冥捏紧剑柄，极力按捺着颤抖。
看吧，每次每次，只要在她筹算倾灭的时候，他的目光才会落到她身上。楼冥啊楼冥，你是何其刻毒？
天空中乌云密布，
“和顺的你残暴的你，我已经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她扬起嘴角，一滴冰冷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你赢了，在这场骗局里，我输了统统。”
不想听……
“没错。”
喉间传来一丝微小的痛意，她终究没有力量笑了，垂下头，手里做工不如何精美的香囊坠落在地。
如果如此，他甘愿放下仇恨，先一步从她身边抽离。
她连歇斯底里的力量没有了，这段故事里，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失利者。
在钱来来因为失聪而惶恐的目光中，楼冥明显带着笑，目光却藏着不易发觉的哀伤：“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钱来来，用尽你统统的力量恨我吧，可千万……不要随便把我给忘了。”
“……”楼冥顿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