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梁意味深长地看他,“有甚么事情,本县担着便是。黄主簿你不必忧心。”
“嗯。”
快刀斩乱麻。
韩飞鸿上前,道:“就让这个家伙走了?”
吕梁道:“你等教唆百姓前去万福堆栈肇事,又煽动公众围聚县衙!逼迫本县赶走茶陵军将士,这便是证据!”
“押下去!”
吕梁沉着脸道,而后倒是摆摆手,“先把他们给带下去!等本县将那几人擒来,再做审判!”
韩飞鸿不置可否,只道:“如此,我麾下的弟兄是不是都得留在县衙?”
吕梁道:“无妨。不管留不留他,这幽县都会有人站出来肇事的,我们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韩飞鸿又道。
“啪!”
十数茶陵军便押着那些个衙役和俞幋出了公堂去。
韩飞鸿只点点头,轻笑。
黄兴昌走了出去。
什长挥手。
黄兴昌急道:“如许下去,我们幽县从上到下都会乱了套啊!这还如何办理?如何剿匪?”
瞧见吕梁带着这大帮子人返来,眼神微微变幻,随即忙迎上去,“县令大人,这、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啊?”
这点,就算是吕梁不说,他也清楚。而吕梁直白说出来,倒是让贰内心对吕梁多了几分好感。
不管是先把卢德业这些人搞定,还是先把内里的山匪剿除,都是胜利。
他算是有些草泽之气的人,如果吕梁谨小慎微,他还不见得乐意共同。如此这般大开大合,反倒是暗合他的情意。
“就是!”
俞幋被押出去后,还在不竭地喊叫。
豪情衙门里的衙役全都被茶陵军给看起来了。
“啪!”
难怪方才县衙门口都没人看着。
连带着吕方竟然都收到几波仇恨值。
茶陵军士卒便又扣着他们走了出去。
卢德业轻笑,眼中尽是轻视,“县令大人断案,不会全凭一张嘴吧?你说是我等教唆,证据又在哪?”
韩飞鸿再度皱眉,又道:“可我们现在连山匪的真假都不清楚,去剿谁?”
“一向关着?”
韩飞鸿悄悄一笑,转移话题,“将这些人关到那边?”
吕梁只点点头。
有茶陵军什长走到韩飞鸿面前,“将军,县衙内的衙役全数都已经拿下了。”
方才这帮茶陵军冲进县衙就开端拘系衙役,他连叫都叫不住。
只公堂里个个都是本身难保,自是没人理他。
言语到底还是松动了。
公堂内清净了。
“老夫要告你!”
吕梁摆明是要鱼死网破啊!
“证据?”
吕梁挑了挑眉毛,“本县就不信,这幽县没了谁,还能翻了天了。不管如何样,幽县,还是大渝朝治下的幽县!”
惊堂木一拍,指向俞幋,“先将俞幋和这些目无上官的家伙带下去,严加看管!等待发落!”
但是,韩飞鸿自是不会理他。
黄兴昌神采变了变,不说话了。
“但是!”
卢德业昂着脖子,满不在乎,“县令大人,你说我们勾搭山匪,可有证据?”
“你这是滥用私刑!”
吕方道:“卢德业这帮人不肯剿匪,但幽县百姓还是但愿能剿匪的。只要我们能让他们看到我们剿匪的决计和气力,我想,他们应当会乐意支撑我们剿匪。民意,才是最大的力量。等民意偏向我们,卢德业这帮人,便也就不敷为虑了。”
说完,便去坐位上坐着了。
吕梁道:“他们和山匪暗中勾搭,本县拿他们问罪。”
到县衙,一样热烈。
韩飞鸿倒是有些游移的,看向吕方道:“我们可只要仅仅两百军士,并且还要看着县衙,剿匪……兵力怕是不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