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方愣了。
这小子公然还是阿谁愣头青啊!这不是找死么!
吕方的崇拜值很快破了一万大关,在一万四千四百点的数值愣住。
还好,小方的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他将整首《关雎》都念了出来。
他底子没有把吕梁这戋戋县太爷给放在眼里。
特别是衙门里的那些人。
四周的人大多暴露模糊的讶异之色来。
“来自徐福的崇拜值 588!”
略微动了动心机,吕方道:“如果我能证明我有学问,你就不杀我了?”
成果还是要把我给吊起来,还得吊一天?
顿时,衙门口只剩下两个门神似的荣王府武师。再有就是在树吊颈着,随风飘零的吕方。
梁栋也是,随即一溜烟小跑向马车。
“来自……”
“成!”
衙门重地,百姓们也不敢等闲过来围观。
吕方回想着不利蛋影象里的各种,总感受有些不对劲。
卧槽!
“住嘴。”
“来自张三的崇拜值……”
这年代,县令是一县主官,而县丞则是县令帮手,品级只略低于县令。如果吕梁也因为这件事被连累上马,那宁远县县令职位十有八九会由县丞接任。他就是最大的受益者。
他刹时明白这个体系的大抵服从。
官吏和衙役们用怜悯地眼神瞧瞧吕方,也都跟着出来了。
吕梁难堪地摸了摸鼻子,恍然大悟般道:“本县另有公事未曾措置……”
莫非之前真的只是在用心藏拙?和光同尘?
这条命看模样是要保住了!
吕方轻笑,“不是我作的,还能是谁作的?”
而在这个时候,那中间始终安温馨静的马车里,俄然传出来一声如黄鹂般清脆好听的声音。
是阿谁荣王大郡主,梁思琪。
崇拜值再度刷了屏。
他挺着胸膛又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遨翔兮,四海求凰,无法才子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
梁思琪道:“极刑可免,活罪难逃。把他吊在衙门口一日,以示惩戒吧……如此,既保存了我荣王府颜面,也算是为大渝留下了一名诗才。”
“来自李四的崇拜值……”
“欸!”
看模样,这个宁远县衙并不如何承平啊!
而后,马车带着一众武师沿着主街往宁远县城外去了。
“等等。”
被这个女人戏耍了。
梁思琪道:“耳听为虚,目睹为实,且看看他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无妨。”
但吕方倒是内心乐着花了,“郡主此言当真?”
吕方这诗朗朗上口,毫不是平常读书人就能够做得出来的。
从不利蛋的影象里,他晓得这年初饱读诗书的人还是有些面子的。走到那里都要被人高看几分。
他啥时候学会作诗了?
吕方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时候垂垂流逝。
荣王世子梁栋又道:“让他吊颈于此吧!也算给他留个全尸。”
然后一溜烟向着衙门里走去。
梁栋一样傻了眼。
梁栋神采古怪,道:“姐,这家伙就是吹牛的。我刚都探听了,这家伙大字不识,你还真信他的话啊?”
马车里,倒是传出梁思琪一声轻笑,她又猛地收住,道:“我只是说饶你极刑,何时说过不究查你的罪恶了?你如果不肯意被吊着,那便还是去浸猪笼?”
梁栋似有些急了,仓促跑到马车前边,低声对着内里道:“姐,你不会是筹算放过这小子吧?他但是当街把你……”
吕方闻言不由又是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