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露?”
“云想衣裳花想容,风拂槛露华浓……”
“三件事情?甚么事?”
丫环只是娇羞。
“瑶台露……”
梁栋有些不满道:“自从那日你我分开宁远县后,这小子没有再埋没他的诗才。方才被从树上放下来,就去了趟宁远县的青楼醉花楼,刚巧撞上有墨客说他的诗是买的,当下做了两首诗自证诗才。厥后又到街上摆了甚么诗擂,让得一众宁远墨客抬不开端。”
纸上,是吕方在醉花楼和诗擂念的几首诗。
说好找费事的呢?
该得他不利。
梁思琪也没找他要,只摆摆手,“嗯,你去吧!”
“回了?”
梁栋道:“你都反面我说,我如何能懂?”
“向我赔罪?”
两个家伙,在这个顷刻仿佛有几分不言而喻的共鸣。
她轻声念诗,仿若喃喃自语。
直到傍晚时分,梁栋才回到荣王府。
梁栋自是没有见过望远镜的,瞧见这新奇玩意,眼中暴露些迷惑之色来。
说着,把琉璃瓶拿了出来,放到桌上。
“探听了。”
吕方低下头直翻白眼。
“不晓得。他没说,只说让我随时等待叮咛。”
……
李白的《清平调》、《怨情》、《静夜思》,再就是韩愈《春雪》、李绅的《悯农》。
回到门口,挥挥手,“走,回府。”
内里的人都没有出来。
吕方暴露个你懂我也懂的眼神,道:“草民也是用来打猎。”
“没了?”
府内仆人也是密密麻麻。
那些还站在院子里的武师们都回过甚来。
梁思琪嘴里悄悄嘀咕,将琉璃瓶拿到手中。拔出软木塞,放到鼻子面前闻了闻,复又盖上。
“诗呢?”
刘茂躬身,“没有,没有。”
梁思琪问道:“甚么?”
“好咧!”
穿戴富丽的世子殿下顶风而立,双手端着望远镜,往街上张望。嘴里时不时收回嘿嘿的贱笑声。
梁栋带着两老头行走在王府里,有下人交叉而过,纷繁给他躬身见礼。
荣王府较之宁远县衙不晓得要恢宏壮阔、豪华多少倍,傍山而建,到处金碧光辉。
梁栋向着院子内里走去。
这整座山,都是荣王府的。
“嘁!”
吕方也笑,“那把你房间里藏的那些金元宝给我些?”
吕方斜睨他,“瞧你这吝啬样,逗逗你罢了。你的钱,留着娶婆娘吧,今后本少爷的钱花都花不完。”
说完又问:“对了,让你探听的事情如何了?”
然后说:“香味醇正悠长,确切不是凡物。纵是较之蔷薇露,怕也要赛过很多。”
“世子殿下!”
梁栋竖起大拇指,“姐姐你真是料事如神。我说要拿那吕梁去游街,吕方公然情愿代他受罚。”
梁栋瞥他,忽地一脚将刘茂踹到地上,“狗娘养的玩意,轮得着你在本世子面前说三道四。本世子的刀,你也敢借?”
说完,也不管吕梁的惊奇和迷惑,到膳厅用饭去了。
梁栋瞥他,“本世子能不晓得?”
……
梁栋倒是嗤笑,“你可晓得我姐姐常日里用的是甚么花露?”
梁栋挠挠脑袋,“还是姐你体味我。这小子送的东西还真有点新奇,连我们王府都没有。”
“蔷薇露!”
梁栋在中间看着梁思琪念诗,也不敢打搅,直到梁思琪昂首,才又道:“姐,那吕方还托我给你带了礼品。说是向你赔罪。”
固然梁栋不是他拾掇来的,但也是因为他去通风报信才来的。他跟过来,就是想看看吕梁和吕方会如何不利,如何也没想到,梁栋这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