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好吃的,全数给姑奶奶端上来!”雪茶说着狠狠一拍桌子,扬起下巴嘴角浮出一抹浅浅的浅笑,她现在就是要萧洒给那些瞧不起她的人看!

“你真无耻!”清鸢扬起手来想甩狠狠他耳光,不料手掌扬到一半俄然被攫住,下一刻便被他就势带入了怀中。只听得他在耳边低语道:“既然你来闹我洞房,我又如何能易饶了你?”

西界的夜比白日要冗长很多,即便是在冬夜也能瞥见发光的飞虫,另有横空掠过的蓝灯飞车。现在,有两人正坐在高高的堡垒上,瞻仰着这片安静而梦幻的夜空。

冷星岚正将清鸢拥在怀中,他们身上只盖着一层乌黑的薄毯,白毯下他正搂着她的腰身与她赤.身相对。清鸢凝睇着他的睡颜,不知甚么时候起他脸上已经没了刺青,完美无瑕的脸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

一夜缱倦缠绵,灯内红烛燃泪。天亮时分,温和的天光从窗外斜射进厅堂内,温和的落在软榻间的两道人影上。

“你竟然记得……”清鸢脸颊上顿时一片炽热,她仓猝避开他的视野,心中百感交集。既然他记得他对她做过那种事,为甚么当初他还是头也不回地跟北澈走了?他对她究竟有没有动过一点点至心?

窗外朝阳东升,天涯紫雾翻滚。凌晨温和的风穿堂而过,将门帘上的珠玉吹得砰砰作响,殿堂内却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她在上古之森思念了他那么多年,乃至还悄悄为他生下一个小女儿。现在光阴展转蹉跎,他们好不轻易相逢,他却杀了她最首要的人,而她竟然还在这里纠结他有没有对她动过心,这莫非还不是犯贱?

“这位美人,你是不是活腻了,竟敢在我洞房的时候坏我功德,嗯?”他揽过她的腰紧紧贴在本身身上,俯下脸来凝睇着她那对深紫色的眼眸。

案上的红烛不竭摇摆着,一丝丝烛泪满溢而出。

“你欺人太过!”清鸢眉头一拧,正欲将那枚银针刺入他喉咙里,不料他却冷不丁地摁住她的手臂,蓦地翻身起来将她骑在了身下。

冷星岚单独走在幽长通俗的甬道间,岩壁上的灯火时不时映在他脸上,一段亮光一段暗淡。然后他推开一间琉璃大门走了出来,宽广的房间内燃着含混的红色灯盏,柔光覆盖在物品上微微闲逛着。

也不晓得如许看了他多久,她谨慎翼翼地从发丝间摸出一枚长针,踌躇着将银针垂垂刺向他喉咙下。不料他却倏然开口道:“我劝你还是省省吧,这玩意儿伤不了我。”说着慵懒地展开眼睛,一对明眸温馨地谛视着她。

只听暗处俄然传来嗖嗖三声,他眸子微微一斜,抬手指尖便夹了三枚寒气凛冽的银针。下一刻,一道紫影猝然飞掠上来,银亮的匕首直取他的咽喉。他信手抛弃银针,一手反扭住那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那人的腰,急转一圈便将对方摁在了房门上。

面对她的大怒,冷星岚像没事儿人一样,只是淡淡道:“那我走便是,你歇歇气,晚餐我派人筹办好了,待会儿就给你送过来。”说罢便不慌不忙地退了出去。

“这……莫非是……竟然是!”雪茶看得面红耳赤,不由得用手指掩住了唇瓣。她从没见过如此血脉喷张的场景,仓猝捂住眼睛背过身去。她站在原地愣了一愣,便一把扯掉头上的金饰和脸上的面纱,气呼呼地冲到床上卷起被子蒙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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