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晓得,”被远泽看的发毛,舒慕更烦躁了,“我驶出第一个隧道,四周就变成这幅气象,我还迷惑是如何回事呢。”
找回主心骨,舒慕一秒钟重生,三两下换好衣服,捞起存钱罐就往外冲,出门的时候手一滑,存钱罐摔在地上,沿着门口的台阶一起摔到上面。
“吉利快意。”远泽满嘴跑火车,一看就没甚么可托性。舒慕虎着脸瞪对方,真把他傻小子是如何着,铜钱正反两面少说也刻了二十几个比篆体字更庞大的字符,仅仅为了表达“吉利快意”?再说了,谁家驱鬼辟邪的东西上会刻“吉利快意”!
随便摸出一个塞给小骷髅,舒慕又想到远泽的交代,他一个大老爷们,家里没有现成的红绳,不过倒有几个舒太后和亲朋老友送的护身符吊坠之类的,他平时不喜好戴这些装潢品,以是大多顺手一丢,现在想把它们翻出来也不是件轻易的事。
远泽说着猜疑地打量舒慕,方才他正和那吸纳了浩繁枉死之魂的恶鬼缠斗,却俄然感遭到一股活力。心知有人闯过告终界,他开初觉得是同业来助拳,哪想到等了半天也没见人影,这才想到能够是有不利鬼撞出去了,当下也顾不得持续胶葛恶鬼,仓猝奔过来警告。也幸亏他来得及时,再晚一分钟,舒慕都会连人带车摔进山谷,到时连个囫囵的尸身都找不到,灵魂还会被逃脱的恶鬼吞噬,连入循环的机遇都没有了。
脑补着穆宽化身喷火龙的火爆场景,舒慕偶然间偏头,正瞧见他方才投喂过的存钱罐,闹钟灵光一闪——他不会把那枚拯救铜钱给丢进存钱罐了吧?貌似刚才往里放硬币的时候,硬币手感是战役时有些不太一样,不过当时他正忙着擦头发,也没如何重视,现在回想起来……
远泽道人说他比来气运低,很轻易碰到那些奇奇特怪的东西,即便有了铜钱做护身符,舒大少还是禁不住心惊——在不闹鬼的处所都能撞到鬼,如果跑去飘飘们的大本营,他还不被那群穷凶极恶的家伙给吞了!
舒慕嘴角抽了抽,要不是亲目睹过这个自称远泽的道人时速一百二外加坠崖还不死,他绝对会把对方当作实足的骗子。
不晓得这时候说不拍会不会被剧组和穆宽合股灭口。舒慕愁闷地翻了个身,拉过被子盖到头上,看时候他也就能睡两个多钟头就得起来洗漱然后再驱车赶回飘云影视城,这回他挑选穿城而行,应当能顺利到达目标地吧?
“啧啧啧,你这,不会是气运太低吧?”远泽把脑袋凑到舒慕跟前仔细心细看了个遍,直到把舒大少打量得快炸毛才坐回副驾驶,老神在在地说:“你此人也算是福泽绵长,想来是比来时运不济才会偶合之下突入结界,又被恶鬼制造的幻景迷住双眼。你我相遇便是有缘,你这小子心性挺好,看贫道掉下山崖也没单独溜走,我还喝了你这么多汽水,投桃报李,贫道就送你个小玩意吧。”
满脑筋乱七八糟的设法,舒慕昏昏沉沉堕入眠眠,直到被闹钟吵醒还是迷含混糊的,不想是以迟误当天拍戏的状况,舒大少决定冲个凉水澡,既能提神醒脑也能让狂跳的心安静下来,不然他真怕一会开车上路会故意机暗影,再来个交通变乱就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