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她一杯水,楚歌在她中间坐下,顺手将乱了的抱枕玩弄好――这还是跟着杜慕在一起养成的风俗,他那人,容不得一点点乱――玩弄好了,这才看着安雅,问:“你还好吧?明天喝那么多酒。”

是楼下办理处打来的,楚歌接通,听到对方说:“楚蜜斯,有个姓林叫林安雅的蜜斯说要找您,叨教您熟谙她吧?”

“我……”林安和失语。

在他面前,她一贯都很乖顺,但是底下究竟如何,约莫也只要她本身晓得了。

“嗯。”她讽刺她,“凤凰台都差点被你拆掉了,就嚷嚷着要见我,我能不去么?”

感冒了还要跟人斗智斗勇,楚歌就一个字,累。

好吧,那是大师的天下,楚歌不懂。她转而问尤宇:“你就凭这个决定投资方向,会不会太草率了一点?”

楚歌就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没有发热,估计还是明天宿醉的后劲,便拉起她:“行了,先上去再说吧。”

“头疼,恶心,还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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