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高耸的问话令石轩威始料不及,他惊得说不出话来,兰姐诘问道:“你情愿跟我一起过日子么?”
兰姐跟在石轩威身后走到门口,他前脚一出门,当即反锁了房门。石轩威肝火冲冲的坐在沙发上,喝着闷酒,低声骂道:“臭婆娘!你当老子是啥――”
兰姐对石轩威的话坚信不疑,怀揣着对幸运的神驰,吻了石轩威一下,依依不舍的分开。
石轩威不再说话,内心却七上八下打着鼓,心想:鬼晓得这女人葫芦里卖的啥药!看这架式,是想跟我搭伙过日子?老子隔三差五服侍服侍她也就算了,每天对着她,老子还咋活――
兰姐是老万的续弦,两人没有后代。一起上,兰姐都忧心忡忡,心想:我跟老万如果有个一男半女,看在娃儿的份上,也许老万还能咬咬牙忍了;我没有尚方宝剑在手,保不准儿,一怒之下,就被老东西扫地出门!
兰姐一时想不到哪儿有安然的处所,能放这么些东西,再则说,也实在没力量了。心想:管他呢,先搁这儿,明日再找处所转移!
老万宠嬖儿子,对兰姐也不赖,她也就忍了,盼望着给他生下一男半女,有了自个儿的娃儿,职位就坚固了。
走远几步,确认看不出陈迹,兰姐这才丢心的开门出去。听到开门声,石轩威当即收起了冷脸,迎上前去,问道:“敬爱的,要不要喝一杯?”
本来怨气满腹的石轩威一听都是值钱玩意儿,当即态度一百八十度窜改,笑嘻嘻的说:“你这是干啥?大半夜携财产离家出走?”
“哎呀,从速下来吧,见了面再说!我在这儿杵着多不好啊,让人看了多难为情!”兰姐挂断了电话,石轩威一头雾水,趿拉着拖鞋下楼。
考虑半晌,石轩威极不甘心的接通电话,柔声细语的问道:“敬爱的,咋还不睡觉?”
都说男人除了女人、娃儿以外,任何东西都能够与哥们儿分享,老万会不会是个例外?
“轩威,你下楼来帮我搬东西,我实在是弄不动了!”兰姐撒娇的说。
天长日久,兰姐想娃儿都快想疯了,一次次绝望以后,对生娃儿这件事完整丢开了。心想:没有娃儿拉倒,我把家里的财帛抓在手里,量他老万也翻不了天,即便是哪一天,小牲口要立室了,老万也得低声下气的从我手里拿钱!
“这另有假!你如果跟他拆伙了,我立马娶你,今后,不会让你受半点委曲!”石轩威望誓旦旦的说。
兰姐吃力的移开书架,翻开一扇暗门,内里暴露一个一人多高的保险柜。输入暗码,翻开保险柜的门,将金银财宝、现金顺次放进内里,锁好柜门,把书架挪回原位,兰姐已是满头大汗。
哪晓得,老万平步青云,步步高升,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令兰姐窝心的是,他应酬频繁,成日喝得伶仃酣醉的回家,她的腹部始终平平。
“放心吧,像你这么好的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我有啥好悔怨的!”石轩威笑得很光辉。
石轩威心中有气,却没敢发作,回身往外走,内心骂道:“去你妈的,有啥见不得人的,东西搬到屋里来了,还要背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