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脑筋里现在想啥,我一清二楚,想跟我上床,对吧?”女人说出此等直白的话时,脸不红心不跳,倒让齐宏更加神魂倒置,他在心中暗自赞叹:有本性的女人,我喜好!老子必然要把你弄到手,让你心甘甘心、服服帖帖的服侍我!
齐宏不缺钱,缺的是权贵,更缺一个搬得下台面的女人,做镇帮夫人。
四个男人此中两人朝前迈了两步,下认识的将女人护在身后,女人冷声喝道:“都滚蛋,啥时候轮到你们自作主张?”
“蜜斯”此中一人唤了一声,碰到女人凛冽的目光,知难而退,两人退到了女人身后。
包间里,齐宏走畴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若无其事的提起酒杯:“兄弟们,那些个女人庸脂俗粉,碍手碍脚,瞅着内心就不舒坦,不如早早打发他们走,咱弟兄们自个儿好好喝一顿酒!”
齐宏盯着柱子,笑得很光辉:“行啊,人有三急嘛!我陪你去!”
“滚!”齐宏目露凶光,牙齿缝儿里挤出一个字,经理如释重负,从速溜出包间,包间门关上的刹时,他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呸,还真觉得老子怕你!你费钱来消遣,老子服侍你是应当的,老子怕你,你还觉得我们老板也怕你?拉倒吧,你他妈的砸场子尝尝,保准你横着出去!”
女人张狂的笑着远去,齐宏抬手摸着脸,望着他们一群人的背影,一脸坏笑:“骚娘们儿,迟早是老子的菜!”
齐宏一个表示,他的弟兄们和弟兄们身边的蜜斯,把锋芒都指向柱子,轮番敬酒。 俗话说,开弓没有转头箭,柱子端起第一杯酒的时候,已经必定了彻夜逃不了醉酒的宿命。
几十杯酒下肚,柱子的肚皮涨得浑圆,酒已经满到了咽喉,再也咽不下一口酒,面对新一轮敬酒来袭,他不幸巴巴的将目光投向齐宏:“我、我得去一趟厕所,行不?”
女人目光轻视的扫过齐宏的脸,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低矮的走廊中回荡:“你就是这么泡女人的?”
王谷听出了端倪,从速掏钱发小费,打发蜜斯们分开,经理看着连续跨出门的蜜斯,心中发急,望着齐宏直冒盗汗:“宏哥,我给您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您找出来!”
“问谁你不晓得?你他妈的是猪!我那兄弟,你的部下,人呢?”齐宏瞋目而视,眼睛扫过端端方正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滚,都他妈的滚!”
柱子流亡在深山村庄的这几年的时候里,历经了诸多存亡,豺狼豺狼,哪样没见过?他的身上有狼的耐烦;有兔子的和顺;有雄狮的野性;更有人的仁慈。
女人的身后,四个彪悍的男人虎视眈眈的瞪着齐宏和柱子,齐宏目光停在女人新奇娇媚的脸上,心中一颤,松开手,柱子落在地上,拔腿朝卫生间冲刺。女人身边的男人迈开腿,想要去追,女人厉声喝止:“不消管他!”
“大哥说得对,女人,他妈的有钱就有,兄弟,抱团就有钱!”王谷随声拥戴,几年来,他和齐宏之间,建立了深厚的兄弟交谊,情比金坚。固然,齐宏做事老是与凡人分歧,但是,王谷是跟他一起经历过存亡的兄弟,他体味他,更信赖他,雪狼谷被大水吞噬,重拉旗号,到明天,的确离不开齐宏。
柱子再浑厚诚恳,也不丢脸出齐宏看不起他,包含他那帮兄弟,也打心眼儿里瞧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