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宏忍无可忍,清脆的耳光终是落到了何芳菲的脸上,他气急废弛的吼怒道:“何芳菲,你个臭婆娘,有甚么资格瞧不起我?你他妈的若不是有何家大蜜斯的身份,哪个男人会正眼瞧你这男人婆一眼?哼哼,实话奉告你,老子搂着一只‘鸡’,都比搂着你有欲.望!你觉得老子当初真是对你动心了么?老子只是把你当玩具罢了,践踏够了,甩手丢掉,说白了,你再有钱又如何,还不是沦为老子玩儿了不要的烂货!”
何芳菲狠狠的剜了齐宏一眼,跟从着他的脚步,走向餐厅,冷冷的诘问:“齐老迈,你可还没说到底想要甚么?话不说清楚,我可不敢吃你的饭!”
王谷没吱声,齐宏冷喝道:“这儿没你的事了,下去盯着!”
“如何着,离了婚就不熟谙我了,内心只想着柱子那废料,何大蜜斯也太不近情面了吧?好歹我俩做了那么多年的伉俪,一张床上滚了那么久,你见到我,不必做出一副见到鬼的模样吧!”齐宏似笑非笑的盯着何芳菲,话语间隐含挑逗。
想到柱子,何芳菲悬着的心搁进了肚皮里,拉开房门,走出去,边走边喊:“柱子……我饿了,快给我弄些吃的来!”
何芳菲醒来时,发明躺在陌生的房间里,心中一惊,翻身跳下床,光着脚踩在地上,凉意从脚底而生,顿时复苏了;她的心怦怦乱跳,四下里张望,自言自语:“这是哪儿,我如何会在这儿?”
齐宏猛一拍茶几,腾地一下站起来,喝道:“王谷,你他妈的记性不好么?这儿只要何家大蜜斯,哪儿来的大嫂;你小子可不要乱点鸳鸯谱,惹大蜜斯不痛快!”
何芳菲回想着方才在客堂,齐宏对王谷的态度非常,估摸着两人之间定是出了题目,心中顿时有了主张,兄弟之间存有异心,天然会让旁人有空子可钻。
“大哥,都怪我一时讲错,还请大哥恕罪!”王谷面色惶惑不安,何芳菲笑道:“王谷,我不会介怀,可你也很多留意,切莫再说错话,惹你们老迈不痛快,你们的大嫂,早就另有其人了!”
“哎呀呀,还真是感天动地啊!谁说只是柱子剃头挑子一头热,本来何大蜜斯早已动了春情?”齐宏嬉皮笑容,恬不知耻的抬手捏了何芳菲的面庞一把:“如何样,我和柱子的床上工夫,谁更好些?分不出胜负的话,要不要劈面比试一下?看他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想必是没法跟老子比了!”
何芳菲不由打了一个激灵,愤怒的瞪着齐宏:“齐宏,婚都离了,你到底还想做甚么?你使出下三滥的手腕,死皮赖脸把我绑了来,太不要脸了吧?”
何芳菲紧握拳头,气得七窍生烟,吼怒道:“齐宏,你不要欺人太过,我何芳菲也不是甚么好惹的主,你有甚么无耻的手腕就冲我来,你如果胆敢招惹柱子,我不会放过你!”
齐宏脸孔狰狞的恶目相向:“行啊,老子作陪到底!先让你瞧瞧,柱子那王八蛋是如何死的!”
哈哈哈――哈哈哈――
齐宏不觉得意,扯着喉咙喊道:“来人,何大蜜斯饿了,筹办开饭!”
“齐宏,别他妈的玩儿花腔,想要甚么,明说吧!”何芳菲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抬起赤脚丫,毫不客气的搭在茶几上,逼视着齐宏。
何芳菲恼羞成怒,以牙还牙,猝不及防狠狠的甩了齐宏两个耳光,吼道:“既然你喜好玩儿,姑奶奶就陪你玩儿到底,看看谁能笑到最后!齐宏,我提信你,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成活,终有一天,你会死得很惨,暴尸荒漠,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