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一放,容我细心想想!防卫得加强,必然不能让小翠与外界有任何联络!”阻绝小翠与外界的联络,只不过是制止她在人前胡言乱语,歹意诽谤,影响了纪闫鑫以及公司的名誉,夏津钟回道:“大哥,我明白了,此次决不会出任何不对!”
“大哥,我……”夏津钟心知事情败露,再也瞒不下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苦痛的望着纪闫鑫:“大哥,我并非是成心坦白,只不过……”
黄继鹏心想:寄父运筹帷幄,这么安排,必然有他的事理,我们又何必刨根问底?
“大哥,这如何能够?必然是小翠那妮子栽赃谗谄,把屎盆子扣到大哥头上,我这就找她算账去!”夏津钟义愤填膺,拔腿就走,纪闫鑫喝止道:“返来!几十岁了,做事情还是莽鲁莽撞,像甚么模样!”
家中隔墙有耳,纪闫鑫回到高科技财产园,将夏津钟唤进了密室,冷眼盯着他,似笑非笑:“津钟,我走了这么长时候,家里是否产生了甚么事?除了简冰以外,可有其别人来过?”
“继鹏哥,你放心,就算是我再笨拙,也晓得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再说了,那人还是我们德高望重的寄父大人!”何芳菲话一出口,黄继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指着她:“跟小时候一样玩皮!嘴巴还是那么短长!”
小翠亮出的底牌,纪闫鑫不得不正视,推迟了去金都接柱子返来的路程。他总感觉那日的事情非常蹊跷,仰仗他的酒量和警戒性,如何会跟女人做了那种事情,而不自知?
“小翠是啥时候返来的?她是单独返来的?”纪闫鑫的问话,又令夏津钟一惊,抬眼赶上他锋利的目光,心虚的看向天花板:“小翠返来有几日了,当时我不在场,并不晓得是否有人送她返来!”
“津钟,你好大的胆量,这么大的事情,你觉得瞒着就是为我和齐先生好?你再说说,另有啥瞒着我?”纪闫鑫暴怒,吓得夏津钟战战兢兢:“大哥,那天,那人戴着面具,我们追击也没能抓住他,但是,他的背后中了刀。厥后,我差人把连老伯接了来,小翠却使计谗谄我!”
再一次回想那晚的细节,纪闫鑫的心中垂垂明朗,必然是小翠跟别的男人私通,怕事情败露,故而嫁祸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