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身上的男人呼吸炽热、言语含混,这类环境下,饶是肖涵玉再如何不经人事,也该明白他是要做甚么了。

肖涵玉绷紧了身子,不予理睬。

他,的确是待她极好的。

厉无刃听她可贵娇滴滴地说着,心中禁不住一阵泛动。

厉无刃灵敏地感遭到了她的颤抖,微愣过后,嘴角不由得勾出一道调笑的弧度。

她说的不无事理,要不是彻夜本身英勇的表示,她也许都要觉得他是不是有甚么隐疾了。咳咳……

皇上是骗子!

厉无刃下认识地隐去了面上的宽裕之色,低声道:“朕……没碰到两情相悦的,不想迟误了那些女人,也不想……”

现现在,他却亲口奉告她,说他这些年来,竟然没碰过半个女人?

肖涵玉娇躯一震。

厉无刃晃了晃神,俄然发明,那张脸在本身的影象里,似是恍惚了几分。

最首要的是,她同意了――没有任何踌躇地,同意了。

“呃……我能够问问,为甚么吗?”肖涵玉是至心觉着猎奇。

“也不想甚么?”肖涵玉诘问。

肖涵玉活力了,扭了扭小蛮腰,蓦地转过身去,企图控告这个骗了人的坏家伙,却不料用力过猛,一下子拉扯了身下的伤处,乃至于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她就先倒吸了一口寒气。

半个时候后,肖涵玉跟散了架似的躺在床上,心下泣血。

说后半句话的时候,小丫头的声音已然轻得跟蚊子叫似的,可沉寂的卧榻上,男人还是将其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还问她哪儿不舒畅!

如此思忖的女子并没有想到,当天早晨,这个害她早上都快爬不起来的男人,竟然又躺到了她的床上,对她脱手动脚。

男人闻言一愣:“朕如何说话不算话了?”

这个厉无刃,公然是个“禽|兽”!

不过,厉无刃听了这话,倒是半点不感觉气恼,反而还搂紧了小丫头香软的身材,兀自拿鼻尖蹭她滑如凝脂的肌肤。

“皇上,你……你轻一些。我怕疼……”

“你……”肖涵玉气结,“你说过会谨慎些的,成果还是……啊呀,疼死我了!”

他老诚恳实地交代着,话到一半却俄然顿住了。

他瓮声瓮气地说着,语气里竟是存着三分奉迎的意味。可惜,肖涵玉并未留意到他这态度,重视力全被他的一句话给吸引了去。

翌日一早,厉无刃先一步醒来,借着熹微的晨光谛视于怀中人娇俏的睡脸,昨夜里的那股子情感又满满地涌了出来。他低头吻了吻女子红润的脸颊,却没再有进一步的行动,只蹑手蹑脚地起家,叮咛宫女热着沐浴水另有早膳,以供肖涵玉随时起家沐浴、用膳。

说实话,在相处的这将近一年光阴里,她虽没见他身边有甚么莺莺燕燕,也信赖他此人是洁身自好、不贪女|色的,但鉴于他好歹也已二十有六了,又贵为一国储君,这十几岁的时候,先帝总归要派几个宫女甚么的,教诲他男女之事的吧?毕竟,她在东赞皇宫的时候,也多少传闻过如许的事呢。

“对啊?你之前是太子,这都二十几年了,如何会……”所幸肖涵玉很快就弥补了这么一句,令厉无刃恍然大悟。

“没甚么。”但是,她却没有获得答案。

肖涵玉也的确是有些倦了,被男人暖和的度量拥住身子,她亦是不自发地健忘了先前的“不快”,嗅着那让人放心的气味,阖上眼,渐渐进入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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