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息怒,您就是借小老儿个胆量,小老儿也不敢呐!”老头哆颤抖嗦的趴在柜台上,若不是腿脚不便,估计都能跪在柜台上叩首了。
“这世上另有人不肯作读书之人的?真是风趣。”少女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袁遥。
在她的眼里,相公是天!是任何人都不能随便踩踏的存在……
“呸!登徒子!”
“那还不诚恳交代!”
清脆的叮当声,玉簪跌在地砖上,刹时摔成两半。它像一记重拳般击中了袁遥的胸口,也让他顷刻间明白,方淼为何会这么做。
这声抽泣也让有些发疯的袁遥安静下里,轻道了声“抱愧”。拉起方淼回身拜别。
“呸!鬼才偷看你!”
看重是不假,不过这大礼……袁遥倒真是不在乎,也没搞明白。
袁遥:“……”
“你既有当票在手,又没过当期。为何拿不出?难不成是你胡掌柜中饱私囊了不成?”少女神采变得阴沉,小脸气呼呼的看着老头。
而她又正都雅上了方淼当掉的这枚玉簪,固然这玉簪还未过了当期,可掌柜的为了奉迎这个大蜜斯,便将这当期之事瞒了畴昔。
方淼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道:“归正就是不要了!我们走!”
后果结果讲明,少女本来骄横的俏脸,也模糊有些挂不住了。可看到袁遥那意有所味眼神后,心中的那点惭愧顿时荡然无存。
正在用力拉扯他的方淼,泪水夺眶而出。伸手上前,一把将那少女递出的玉簪打落在地。声音带着降落的吼怒,通红的杏眼尽是眼泪:“我们不要!”
二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而后袁遥看了看窗外已经渐暗的天气,担忧门外的方淼等他焦急。
这声‘称呼’,就仿佛后代的美女在公交车上,骂色狼时用的称呼差未几。
看了眼袁遥一身白衫的打扮,娇声强辩道:“当票作假之事,是他不对。可你作为一个读书人出言如此刻薄,实是有辱斯文。”
少女被这‘凶恶’的眼神,吓得后退一步。而前面色带着几分愧意,伸手拿下了头上的玉簪,递给袁遥。
“为毛不要了?你不是最喜好那玉簪吗?”袁遥楞道。
小声娇哼道:“不就是一枚簪子嘛,穷墨客,还你就是!”
“你敢!”袁遥一把攥住少女的手腕,双眼蓦地的盯着她。如果说方才方淼的眼神中带着凶恶。那么此时袁遥眸中,清楚是闪过了一扼杀意。
临至近前,袁遥抬眼看去。恰都雅到那枚眼熟不能再眼熟的玉簪,正斜插在少女的左鬓,倒是平增了几分清秀。
本觉得前来赎当的袁遥面熟的紧,又是个肥胖墨客。想来恐吓恐吓他就走了。谁猜想却好死不死的碰到了正主……
终究让步,拱手作揖道:“方才是鄙人冒昧了,还请蜜斯谅解则个。这是当票与赎当的银子,还请蜜斯将那玉簪偿还于我。”
“你这女人!好生霸道!”说着,抬手就要向方淼脸上打去。
……
“说呀!”少女瞪起杏眼,倒是很有几分严肃。
话音刚落,只听得门外一声娇蛮刺耳的声声响起。回身看去,只见一名二八少女,身着贵丽的青绿罗裙,长相娇小,边幅倒也还算姣美。身后还跟着两个十三四岁的素衣小丫环。
被一个陌生人左看右看,就算是个小萝莉,可也还是有些膈应的慌。再说了,本身门外还等着一个比她美多了的媳妇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