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袁遥只好站了出来,拱手道:“启禀大人,刘大人虽纵子行凶且目无上官,但既然刘大人另有新的证人,我们也无妨听一下。”
只见袁遥微微一笑,上前拿起结案上的状纸,道:“刘大人有所不知,这状纸就是鄙人写的,说来也算是半个证人吧。”
刘政通还想说些甚么,可看到王未都那张阴霾的脸,见机的闭上了嘴巴。
这话一出,门外的百姓们完整炸了锅,怯懦怕事的纷繁闭口不言。可更多的则是义愤填膺者。
“一个小小的通判,谁答应你站在堂上了?还不退下!”
“明白了!”袁瑶点头笑笑,挑起长衫边向外走去。
这番话倒是儿子都被人家套上桎梏了,他这个当老爹的如果还看不出这此中之意,那就白活了!明眼人都晓得,这是王未都要对他动手了。
“堂下所跪何人?”
本来安然自如的刘政通顿时变了神采:“大人,他说的都是诬告!”而后,他小声向前探了探身子骨:“王父执,我是政通啊!”
刘明阳皮笑肉不笑道:“大人息怒,下官是来您送证据的。”
一旁的袁遥悄悄叹了口气,一上来就让人家压下了气势,如果在如许下去,不输就见鬼了。
反观刘政通却恼羞成怒,一屁股坐了起来,指着小贩怒骂道:“你个贱民!竟敢诬告本少爷,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王未都如何都没想到,这刘阳明竟然一上来便撕破了脸皮,这倒是让他弄了措手不及:“大胆刘明阳!本官的名声岂是由你能诽谤的?!”
通判?刘明阳眉头皱的更紧,心道:一个小小的七品通判,言语如此锋利,看来定是和那王未都是一伙的。并且但从简短的两句对话中,便不丢脸出,袁遥的辩才那是相称锋利……
便听得袁遥大笑一声:“刘大人乃是五品同知,这国度的律法天然不放在眼中。恨只恨下官官职太低,只能被这律法束缚。”
正在此时,大堂外俄然走来四五个身着官服的人,为首一人的边幅与那刘政通有着八分类似。
“本官乃是五品同知!岂是你一个小小的七品通判能比的!”
“慢着!”
这一声暴喝不但吓坏了刘政通,就连袁遥也吓了一跳。娘的,小点儿声不可吗?怪不得那些人吓得跟个兔子似得,就这阵仗,任谁谁也怕啊!
未几时,袁遥便走到了大门口,当着浩繁为官的百姓们,看向着堂中的小莲朗声道:“小娘子!鄙人劝你还是不要告了!刘大人但是五品同知啊!人家但是连律法都不怕的,没看人家是带人来的吗?这些人可都是我姑苏府的官儿啊!”
王未都看了眼下首的袁瑶,见后者微微点头后,朗声道:“张二狗,本官且问你。当日李大庄与刘政通当街争论时,你可目睹?”
只见人群中,几个身着长衫的读书人,大声道:“我大明朝自建国以来,还未见过如此放肆的官员!五品同知又如何?还能大得过律法吗?!大得过知府大人吗?!大得过这众目睽睽吗?!”
袁遥立即警戒起来,心道:怪不得这么久才来,本来是搬救兵去了。看来这正主也是不简朴啊!
刘明阳冷声道:“既是证人,那便应当顺从律法,你既作完证了,便应立即分开这里!”
刘明阳面若寒霜,嘲笑道:“自古断案,被告被告都要有证人证词才可开堂,大人您只听了这被告证人的一面之词便要结案,是否有失公允?还是下官在何事上获咎了大人,乃至于让大人如此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