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正天咬牙切齿地喊道:“本少拿下运营发卖权是为了做酒水买卖,而你镇国公府不涉足贸易,何必如此固执?”
“你……”
卢正天没好气地吼道:“宫廷玉液酒虽好,但只需一百八十两就能买一坛,六千两已经不晓得能卖多少了!”
纠结好久,王宁不甘心肠攥着拳头,寂然道:“镇国公府就算变卖财产也只能凑出两万两,再多一两都拿不出来,我此次认栽了!”
“卢大少此言差矣。”
如此一来,各大师族不但不会将之前采办的酒砸在手里,并且还能操纵发卖运营权持续进货,进而把持宫廷玉液酒的发卖渠道。
此话一出,现场刹时温馨。
卢正天神采阴沉地盯着王宁:“你是不是诚恳与本少和卢家作对?”
听到这话,卢正天对劲地大笑起来,讽刺道:“堂堂镇国公府竟然只能拿出两万两银子还真是穷酸,就这点财力也想与我卢家较量,当真好笑!”
“宁哥你不消懊丧,卢家在财力方面的确远胜镇国公府,咱没需求以彼之长攻己之短。”
听到这话,卢正天神采阴沉至极:“朝廷律法严禁官员经商,镇国公府职位特别更不能涉足贸易,你莫非要违背律法吗?”
“小公爷,你方才叫价六千两还没人持续加价,不需求你再加价了。”
王宁持续加价,玩味地看着卢正天:“固然镇国公府之前不涉足贸易,但等拿下此酒的运营发卖权后,镇国公府便能够卖酒了。”
王宁无所谓地耸耸肩:“就像你卢家有人在朝为官,有人运营商行。镇国公府卖酒不需求我爷爷或我父亲出面,我一个还未担当爵位又无官职在身的闲人来卖力此事,不犯法吧?”
就在卢正天被王宁弄得方寸大乱时,身材肥胖的蒲爱金呈现在窗口,豪气道:“小公爷说得对,既然是拍卖,那就价高者得。”
“又是你!”
“八千两!”
“本少出价六千两!”
“哈哈哈!”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卢正天被气得胸口狠恶起伏,强忍着火气:“本少看重的是此酒附带的运营发卖权,小公爷若想贡献镇国公,那就把这酒让给我,我承诺包下镇国公府此后需求的统统宫廷玉液酒,如何?”
“两万一千两!”
王宁用力挥拳,随即神采丢脸地坐回椅子:“你不要太对劲,我迟早会找回这个场子的。”
“本少代表卢家出价五千两!”
“镇国公府的确不敷裕,可我与你卢家已经树敌,我明天就算砸锅卖铁也要将你踩下去。”
固然在场的来宾都很想拿下这坛酒背后的运营发卖权,但卢正天已经发话,谁如果再敢竞价就是与卢家为敌,在场这些富甲商贾可不敢获咎卢家这类庞然大物。
“你有病啊!”
看着王宁那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卢正天轻视地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