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昭见天子记得这个,心中一暖:“不错,嫔妾的大弟立文,刚满十四岁。”
季昭拿纨扇掩了面:“嫔妾哪有胆量妄议朝政,不过是体贴弟弟读书的事情罢了。皇上,您既然问这个,但是给我弟弟派了差使?”
天子望着她浅笑不语,俄然开口道:“朕方才将你父亲平调为户部尚书。”
天子微微一笑:“你可真是风雅。朕记得你畴前就顺手打赏了对耳坠子出去,到现在这弊端还没改……”
季昭沉声道:“嫔妾信赖父亲,更信赖皇上。只是嫔妾担忧父亲年高不耐劳累。”
“皇上你如何能够吃那么多布丁?吃多了会受凉的你知不晓得?受凉了会抱病的你知不晓得?抱病了我会担忧的你知不晓得?我担忧了我也会抱病的你知不晓得知不晓得知不晓得!――你竟然冒着让我抱病的伤害吃那么多布丁,皇上你实在是过分度了!”
他明显有些惊奇:“季婕妤怎会来此?”
回到流香馆的时候,玉漏正在门外焦心肠转来转去,见了季昭,赶紧上前嗔道:“小主,您,您如何去了这么久啊,皇上等您半个时候了。”
季昭敛去面上娇憨,从天子怀中起家,坐在一旁悄悄听着。
他不再说话了,去亲吻她的耳垂。她和顺地回应着。心中微微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