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现在,他也还是不清楚结束重生的关头是甚么。
燕稷:“……”
内里衬着淡色绸布,绸布之上放着一串紫檀木佛珠,珠子上刻着经文,散着淡淡的香气。
夜色深沉,冷风渐起。
一清抿了口茶水,开了口。他的眼神无悲无喜,用平和淡然的声音说了一些话,燕稷听着,只觉着心上被甚么膈着,非常难受。
他也不想困在一个结里走不出来,但是事与愿违。
承光寺位于峄山之巅,距京都并不远,出城后北行半个时候便到了。马车在山脚停下,燕稷和谢闻灼沿着山间巷子上了山,蜿蜒过后看到面前古刹,寂静恢弘,只是看着便感觉心中浊气清净。
这个时候寺门已闭,香客不入,整座大殿只要他一小我。
他手指顿了顿,很快平复美意绪,看向谢闻灼,笑起来:“那就这么说定了,太傅可不能食言。”
五味杂陈。
燕稷看向一清,后者笑一笑,眼神平和:“昨夜贫僧诵经,见到了陛下誊写的经文,及字见心,陛下心中有结。”
一清方丈双手合十躬身:“陛下。”
燕稷借着月光看了他一会儿,困意袭来,渐渐闭上了眼睛。
案上烛火轻摇。
这么些年的一点一滴走马观花普通走过,而后渐渐的,停在大雪红梅的阿谁夜里,邵和红着眼睛,用难过到颤抖的声音对他说――
燕稷喜静,除了礼佛外不出禅房,一清方丈也是一样的性子,以是除了初来时的那一面,这几日燕稷都没见过他。
燕稷手指一顿。
“尚好。”燕稷道:“又是每年祈福时候,这几日便叨扰了。”
这么破廉耻的事情,如何看也不像是关头点。
那边只要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