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发,之,好。
他忍不住昂首朝贺戟看了畴昔,后者目光内敛,沉稳着看过来,一字一顿开了口:“陛下,说过的话,要卖力。”
燕稷有些讶异,但想着谢闻灼是天宁年间的状元,没做太傅之前也在六部任职,同他们熟谙也普通,就没再问,重新拿起结案上剩下的奏折。
闻言,谢闻灼沉默一下,笑得更加温润:“贺将军臣之前便熟谙了,傅丞相也是一样的。”
前面的话还未说出口,身后谢闻灼清润的声音先传了过来:“贺将军是本日夜宴的配角,分开太久未免分歧适,送陛下归去这类事,就不必将军代庖了。”
谢闻灼含笑着承诺一声,撑伞走了出去。
燕稷摸摸鼻子:“确切不必了,将军一起驰驱,好好放松一番才是……太傅,走吧。”
贺戟面无波澜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对,另有那块玉佩。
当年他一心挣扎在诡谲,没重视过这些,现在想起来,当时实在也没那么难过,统统都是从心罢了。
大启天和元年蒲月十五,西陵关战事告歇。西戎主帅于赤水毙命,余将群龙无首,又受贺戟率烈焰营强袭,城墙撤下大旗,递降书。
“殿里太闷了,想出去逛逛。”贺戟看着他:“陛下这是要归去了么?臣送……”
……
贺戟站在他们中间,沉默着举杯朝燕稷看畴昔,眼底尽是细碎的光。
燕稷不动声色朝前面移了移。
大抵是腐眼看人基。
要卖力。
他问旁人那是谁。
燕稷摸摸鼻子,举起酒杯:“众卿挞伐半生,护佑国土,朕心慰之,喝酒三杯以示酬谢,愿我大启虎狼之师,横刀立马,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