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稷低头看着信笺,闻谈笑笑:“尚好,多谢太师顾虑。”
实在是脸孔可爱。
谢闻灼笔尖在江堤尾处描一笔,笑笑:“幼年时随师父云游,在都城待了几日,当时就住在白马街,最喜站在江堤边上看绿水,厥后数年得归,旧处难寻,不过很多事是忘不了的。”
恍忽如同垂柳被风拂了的模样。
殿外雨声阵阵,夜色沉沉中,天涯垂垂染上亮色。
燕稷看着风趣,对它招招手,二狗子伸出爪子踌躇着搭上榻边,见饲主唇角笑意更甚后,眼睛一亮,趴了上去。
燕稷想了想:“那两品德性如何?”
燕稷无法,宣他们出去。二人入殿,一左一右在榻前站立,一人将玉佩拿出来站在边上低眉沉默,一人笑眯眯看过来,老狐狸模样。
第五日稳定。
对于贺戟的逼婚加骗婚,风俗了实在还好,最让燕稷头疼的实在是苏老太师,把信笺递上来后固然甚么话都不说,但看过来时含在眼底的那抹了然,总让燕稷觉着莫名心虚。
燕稷看着他脸上一副‘臣是为它好’的神采,忍不住笑起来。看着他眉眼弯弯的模样,谢闻灼眼底一暖,刚想说话,就听到内里传来了爪子挠门的声音。
话音落下,苏老太师对劲笑起来:“陛下公然极有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