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西承君主落玺文书至宫城。
百官明白他的意义――
衰老,暗淡,微微佝偻。
说罢,他垂首行了膜拜之礼,以示姿势,中间的贺戟和谢闻灼也同他一起跪了下去。
“现在,是时候了。”
氛围一时候难堪到了极致。
见君王无动于衷,邹齐一顿,面上俄然尽是悲怆,用力叩首十次,老泪纵横:“先帝临终前对臣多有叮嘱,可现在看来,到底是臣无能,孤负了先皇的希冀,如果陛下执意如此,臣没法禁止,不如现在就去了,也好过等统统覆水难收,地府之下无言见先皇!”
众臣一愣,回想畴昔,半晌,心头一震,眼睛突然亮起。
方才说话的臣子顿了半晌,下认识昂首看畴昔,却只看到了苏谋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