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有了底,剩下的以对策选人就只是走场面的事情了。
“好。”谢闻灼合上书卷:“陛下想说些甚么?”
傅知怀的名字出口,与燕稷的设法不谋而合。
“嗯?”
不相伯仲,各有千秋。
燕稷站在边上看着他们,只感觉昨夜那种围观相爱相杀的感受又出来的。
贺戟抬眼,一双眼乌黑深沉:“臣没记错。”
“天宁二十六年,六月十九。”
燕稷沐了浴,穿戴里衣懒惰靠在榻上,谢闻灼还没过来,他觉着无聊,翻出畴前谢闻灼带返来的话本子随便看了看,不久,殿内灯火摇摆一下,他抬开端,谢闻灼浅笑站在榻边,眉眼和顺。
贺戟后退一步,再次躬身,将案上玉佩谨慎翼翼收回来,回身走了出去。
贺戟对上他的视野,浑身肃杀之气,谢闻灼不为所动对上他的眼,唇角还是是旁人见惯了的暖和笑意,但周身的气势竟然一点都没被压下去。
谢闻灼将书卷拿出,燕稷低头扫一眼,见又是畴前见过的东西后,托起下巴看向端倪温润的人:“太傅,本日就不要说这些了,不说说说比来朝堂之事,如何?”
燕稷:“……”
……
现在,燕稷甘愿先让燕周安生一段时候,也不肯江南不承平。
燕稷低低嗯了一声。
脸皮厚度孰强孰弱,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谢闻灼点头,贺戟眉眼微垂。
谢闻灼挑眉,先看向燕稷,见燕稷捧着茶杯点头,就笑起来:“正有此意,贺将军,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