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拉斯普京的幽灵(二)[第1页/共2页]

世人一筹莫展,法国军事代表建议,将十角七头运到法国,那边有天下上最好的工程师,必然能够修复这头镇墓兽,说不定还能多量量制造。

沃尔夫抽了一支烟,看着火星敏捷在寒冬消逝:“不,我们毫不能把拉斯普京的灵魂放出来,这个妖怪将完整毁灭多难多难的俄罗斯民族,必须让他永久留在天国。”

将近六十岁的秦海关,留起大胡子,头戴裘皮帽,身着呢子大衣,内里是套头衫,胸前别着帝俄勋章,脚蹬哥萨克马靴。鄂木斯克大教堂前的广场,“全俄最高在朝官”高尔察克检阅军队。像初度见到这位帝俄水兵大将那样,他获得热忱的斯拉夫贴面礼并亲吻。

熬到天亮,他们打光了上千发枪弹,手里只剩上马刀与匕首了,面前还剩下十几头饿狼。

“秦,你愿不肯意跟我逃窜?”

“逃去那里?”

“嗯,为何十角七头如此强大残暴?因为它的墓仆人是安禄山,那是个野兽般的乱臣贼子,差点毁灭了大唐帝国。”

巴黎!巴黎!

这是水兵大将高尔察克来搜捕他俩的步队。本来秦海关的小孀妇,猜到了他要逃窜回中国,又担忧他在路上遭受不测,就奉告了白俄临时当局。高尔察克勃然大怒,命令把老秦和沃尔夫抓返来――必须是活的。

黑海出口在博斯普鲁斯海峡,君士坦丁大帝的千年古都,拜占庭的堡垒,奥斯曼人的伊斯坦布尔。路过加里波利半岛,几年前为争夺这条舌头状的弹丸之地,白白捐躯了几十万条生命。

他这么说,涓滴没有占人家便宜的意义,可惜沃尔夫是个东正教徒:“秦,我只信赖基督的末日审判。但能熟谙你,我感到很幸运。”

水兵大将同意了这个打算。老秦必须与十角七头同业,以免镇墓兽失控。全俄临时当局调派了代表,也是秦海关的老火伴,弗兰茨・冯・沃尔夫男爵同业,趁便插手巴黎和会。

四月,兵舰停靠进了马赛港,秦海关踏上法国的地盘。

他们见着了黑海――顾名思义,玄色的酷寒大海,两千年来草原民族入侵欧洲的通道,匈奴人、保加尔人、马扎尔人、突厥人、蒙前人的马蹄都曾来过。

到了邓尼金节制的克里米亚半岛,黑海舰队基地塞瓦斯托波尔,秦海关与沃尔夫坐上一艘法国兵舰,连同十角七头镇墓兽,出发前去地中海。

这年春季,木头教堂的洋葱头尖顶响彻钟声,塔楼上飘荡帝俄的三色旗。荒漠到处积着残雪,气温仍在零度盘桓,额尔齐斯河刚解冻,来自中国新疆阿尔泰的湍激流水,夹带冰块荡气回肠地冲向北冰洋。

“嗯……”沃尔夫男爵沉思好久,“去中国呢?你不是一向驰念你的儿子吗?”

火车沿着罗讷河向北奔驰,颠末里昂折向西北。两天后,保卫车厢的兵士们喝彩“巴黎到了!”他们停在凡尔赛车站,沿线充满军队,头戴钢盔荷枪实弹。秦海关感到情势不妙,俄然有个戴着眼镜,蓬头垢面的欧洲人,伸开双臂拥抱了他,就是卡尔・霍尔施泰因博士――指名道姓要秦海关从白俄来到巴黎的,就是这家伙的主张。

天蒙蒙亮,老秦和沃尔夫各自骑上一匹良马,带足了兵器、皮草、干粮和货币,悄悄没入白雪皑皑的西伯利亚荒漠。刚走出去两天,就赶上一场骇人的暴风雪。他们只能在丛林里搭起帐篷,用取之不尽的木料烧火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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