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澜瞥见晏川派来的人已经举起铁棍,毫不踌躇砸向了晏北州的后脑勺……而她,一样死在了乱棍之下。她带着哭腔:“为甚么要来?为甚么……”明显该死的是本身……他正坐在左边床边的椅子上看文件,那张脸还是那样的都雅,与口鼻流血的模样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