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耕户一些谢恩,有些真无家可归的灾黎也想求一份安稳。
“这两日把你折腾的都瘦了。”黎清清有些心疼。
“秦王当然是好人,这些天下雪,秦王又是送炭又是送菜的,每日都让临清卫统计名册,就是怕有人没了都不晓得。”
“我是安河村的沈晚啼。”
她在路上打打盹,薛润驾着马车,不过此次黎清清也跟着来了。
山堆似的炭,满县衙的布匹,另有没运出去的木料。
沈晚啼也晓得安陵县物质未几,统统都要紧着些来。
“唉,别提了。”那人迫不及待的喝了口热粥,这才又开口,“我们这些人原也不是甚么灾黎,都是卫河村落子里的。”
她本日翻翻捡捡的,把家里的钱和值钱的东西都带来了。
“太好了,雪终究停了!”
“要不要跟我走呢?”沈晚啼笑着扣问。
“对了,发书记示,这段时候凡是有家中归天的人,一概临时送到义庄,待到野蛮能安葬之时,再入棺下葬。”
“以我之能,想护天下事做不到了,我既然身为安陵县主,不能空吃俸禄和税供,既承这一方人的扶养,那就该担当起这片任务。”
而初九这天,百姓们也终究迎来了年后第一缕阳光。
沈晚啼思来想去,干脆就让县衙挨个登记,全都带回安河村,归正她家里也有地,她的地不敷风舟野在卫河村另有很多呢。
“只是姓左的不是人啊,昨儿气候刚有些放晴野蛮,传闻仿佛是哪个村庄里出事了,秦王前去仓促分开,后脚左家庄头就把我们赶走了,说是我们开消太大。”
她刚说完,那人就冲动的站起来,“你,你就是县主?我传闻过你,我们御寒的人东西都是你买归去的。”
沈晚啼想着村里有风舟野,这两日便都没有回村,一向待在安陵县。
沈晚啼眯着眼睛,思考半晌忽而说道:“那不如你们都跟我走吧,我给你们安排新活如何?”
她仅用一天,就让全部安陵县都晓得,他们的县主是沈晚啼。
究竟证明,她这么做没错。
沈晚啼的话让黎清清佩服不已,乃至悄悄有些崇拜。
“另有这事?”沈晚啼皱眉,左家的人撵耕户,疯了不成?
沈晚啼猎奇,凑畴昔问道:“姓左的如何了?”
沈晚啼到县衙的时候,内里以及被堆积成山的物质兼并了。
有的灾黎刚拿到药粥,便忍不住骂了一句。
“一家一篓炭一车柴,按户籍人数领冬衣,家道贫困者优先,秀才举子次之,商户员外等最后。”
沈晚啼闻言内心更是一沉,该不会是安河村停放的那些尸身还是激发了病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