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都城里最好吃的桂花糕,我一起捧着,还热乎着呢。”
“我……”沈晚啼踌躇半晌,赶紧点头道:“我很清楚本身的身份。”
萧成满脸憨笑,像捧宝贝似的拿着桂花糕。
萧成微微垂眸,本来说要娶沈晚啼,只是为了气黎清清。
沈晚啼明白了,她低头轻吐一口气,“钓一条鲫鱼吧,我能够做汤。”
木槿是风舟野给她安排驾马车的侍卫,不过她方才借口让她去庄子里找韩叔拿药,把她打发走了。
沈大伯家为了停歇和田家的事,还真的拿出了十几两银子当作聘礼,以及一个院子。
不管如何她的事都不能扳连萧成。
“萧成,我感受有些不对劲。”沈晚啼忽而低声开口。
沈晚啼就像是夏季里雨中的荷花,哪怕深陷污泥,也还是能向上着花。
面前有个风舟野的人在,她如何也静不下心来。
沈大伯家不但把这口棺材卖了,还将沈老太太这些年攒下的金饰全卖了,连带着人也赶了出来,要把她的院子给沈畅旺田翠住。
因而沈家消停了,沈灼明也说让沈晚啼放心在堆栈住着,想归去的时候在归去,家里他能照看好。
沈晚啼说断绝干系,沈家其他几房都不放在心上,毕竟在他们眼里,她可算不上沈家人。
哪怕是在骤雨当中,她也还是寂静独立,伴跟着风雨绽放着荷香。
“这些人的穿戴——”萧成眯着眼睛,忽而眼神一沉,“是前朝余孽。”
“等我钓一条大鱼上来,早晨给你做鱼脍,我做的鱼脍特别好吃。”萧成拿着鱼竿,当真的垂钓。
以是当他母亲说本日娘舅要为风舟野指婚,他便仓促赶了过来。
沈晚啼抿唇,也算是风舟野奉告她的吧。
“仿佛是因为一个承诺,我娘舅承诺过谁,必然会为风舟野选一门最好的婚事,而这个女子,只会是安国各个世家大族的。”
当年沈晚啼的养父沈老五还活着的时候,最后靠翻地卖地挣了很多银子,也是当时沈老爷子过世了,筹办后事的银钱都是沈老五拿的。
就像他一样。
“定江之上向来没有过这么渔船,并且商船也不会走到这个水域来,我们往回走,先登陆。”
不管沈家多瞧不起沈老五这一脉,可沈灼明是实打实的秀才,又不再是赘婿,家里都是能跟着借光的,家里孩子议亲,这也是一个谈资。
“他如何了吗?”沈晚啼坐在萧成的中间,双手捧着脸,想多体味一点。
沈晚啼有些惊奇,“不是说本日宫宴,你如何还能出来?”
萧成当即往岸边划,对方也真的是围堵他们的,四周八方的渔船纷繁向他们靠近,把他们围了起来。
萧成看她失魂的模样,微微深思。
她躲出来后,沈大伯家不是没找过沈灼明,又是卖惨又是以孝压人的,就想弄点银钱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