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又青听到这话,疯了般地扑向鹤凌云:“你给我住嘴!”
鹤凌云不管不顾地拎着她的后衣领,直接大步迈到河边,狠狠将人丢了下去。
那竹匾的边沿掠过徐又青的脸,拉开一道深深的血痕。
徐又青抡起路边的竹匾朝鹤凌云砸了过来,口中啊啊地疯叫着。
她呼吸一顿,正筹办开溜,却被鹤凌云一把提起,
七娘调笑道:“姑爷呀,就差把蜜斯用四根铁链拴起来挂在身上了!”
鹤凌云瞋目沉沉,他之前就传闻这个徐又青难缠得很,就因为在北山庙被林筱溪一番分解,逼得那神棍和尚撤摊走人,她买不到芝麻丸了,就敢在门路中心横着马车,非要阻截林筱溪的车子,并当街实际,不肯善罢甘休。
林筱溪斜斜瞪他一眼:“你敢!”虽是责备,可撒娇之态溢于言表。
心肠仁慈的活菩萨,没有保存才气,实在林筱溪这一起走来,又何尝真的仁慈过?
徐又青听到这话,这才摸索着把腿伸直,然后双脚就触到了河床。
欧阳平绝望地看着徐又青:“青儿,你如何会变成如许……”
“哈哈哈哈!不但是个疯妇,还是个蠢妇!”路人捧腹大笑。
徐又青捂着脸,崩溃大哭:“相公!相公!他打我?他打得我破相了!”
“青儿,莫非我们为了要争这口气,本身的日子都不过了吗?”欧阳平苦口婆心肠劝道,“从速跟我归去吧,本日我挣的人为,刚好够买二两肉来吃,配上明天的冰脸,我给你做肉糜汤面如何?”
“你归去吧,别管我,我必然要比及她,我不信她一辈子不出门!”徐又青忿忿然道,“是她把我害到现在这等境地,我要骂死她!”
“枉你竟看不穿如此好吃懒做、无私局促的女人,还拿她当个宝贝?”鹤凌云调侃欧阳平道,“你凡是舍得下她,你就还是欧阳家的少爷,连你父母都看清了这个女人的真脸孔,为何只要你还执迷不悟?”
袁婉怡经鹤凌云提点,单独走回自家院子,隔了半晌,又带着几份糕团来到云溪苑。
饶是如此,也从未获得她一张笑容。
“青儿,我们走吧,别再疯了。”欧阳平已经感觉越来越丢脸,他这些日子在溧阳城讨糊口,才发明没了欧阳家的庇护,他走到哪儿都会被欺负,可徐又青又不满足粗茶淡饭的日子,他只得想方设法挣更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