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比,不能那么比的。”宾夕法尼亚不竭点头,“重巡洋舰和战列舰如何比,重巡洋舰和战列舰底子不能比……不,我不是阿谁意义,如何说,就是说重巡洋舰的事情合作和战列舰分歧,不能那么比。”
“实在没甚么了不起啦。”威斯康星俄然插嘴。
“不,不对。”宾夕法尼亚此次没有那么等闲屈就,“你说得不对。”
“俾斯麦是有很多黑汗青,有很多斑点,三七手拉机啊通海阀啊,就凭她轻而易举击败了皇家水兵旗舰胡德,为此曾经阿谁日不落帝国出动了大半个皇家水兵对她停止围追堵截,哪怕最后沉了也光荣。”
“我说――”宾夕法尼亚俄然开口,“阿谁,德梅因……”
“德梅因有甚么题目吗?”威斯康星明知故问,“小小重巡洋舰罢了。”
“还不了不起吗?”宾夕法尼亚说。
“嗯……”宾夕法尼亚下认识答复,“不能。”
“衣阿华、新泽西、密苏里。”威斯康星顿撇撇嘴,“另有我威斯康星。去不了作战室,只能在这里当导游。”
“不对,那里都不对,全数不对。”宾夕法尼亚说,“就算每小我都是独一无二的,但是罕见就是罕见,罕见就是受欢迎,仿佛帅哥美女就是受欢迎。”
宾夕法尼亚想通了,她感受面前一片豁然开畅,她想要插手这家镇守府,只要提督的题目不大,显而易见的题目提督如果糟糕,他必定不成能扶植出那么强大的镇守府,又遭到那么多舰娘欢迎,然后追上俾斯麦,赶上前卫。
“提督在攻略摹拟练习,大师连待在作战室待命都不需求。”威斯康星托着下巴,说到这里她也有点在乎,“这也算得上了不起吗?”
威斯康星抱着膝盖。
宾夕法尼亚张了张嘴,一下子不晓得如何辩驳威斯康星比较好。
偶然候能够有些自傲,说是自恋也能够,宾夕法尼亚是个明白人。
宾夕法尼亚看着威斯康星眨了眨眼睛,歪歪头,她真的感受有点绷不住了。
“向来没有谁罕见,谁又大众,罕见就崇高,大众就卑贱。”威斯康星说,“不管是谁,每小我都独一无二。”
“德梅因不是重巡洋舰那么简朴。”宾夕法尼亚说,“而是罕见、强大又斑斓的重巡洋舰。”
“是重巡洋舰。”宾夕法尼亚说,“但是罕见、强大又斑斓的重巡洋舰。”
“嗯?”宾夕法尼亚惊奇,“德梅因、俾斯麦、前卫都上不了疆场?”
“前卫在技术的利用上调集了英国从造舰工艺之大成,在二战后与美国水兵停止协同练习时曾遭受过卑劣海象,在北大西洋的涌浪下前卫号的主炮塔并未蒙受波浪溅湿,舰身稳定性较着优于划一吨位的衣阿华级。”
“宾夕法尼亚?”威斯康星喊。
宾夕法尼亚不是大聪明,毫不是那种被人吹嘘一下就找不到北的人,她逐步发明题目地点。
宾夕法尼亚完整想通了。
“重巡洋舰的战役力不如战列舰,但是耗损也比战列舰低,固然面对强大的深海舰队不如战列舰,但是在平常中比战列舰更加合用不是吗。”宾夕法尼亚说,“如果只是浅显的重巡洋舰就算了,但是德梅因如此强大,另有比德梅因更强的重巡洋舰吗?”
宾夕法尼亚靠在长椅背上面她,仰着头看着穿过富强树冠树隙星星点点的阳光,随后转过甚看向威斯康星,眼神朴拙,说道:“这真的是我见过最强大的镇守府了,又是德梅因,又是俾斯麦……不管是哪个都比宾夕法尼亚更强,也更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