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武松算是好酒之人,下午还喝了驰名的“三碗不过岗”,也说不如面前这酒,这岂不是说,这陈家家酿也算酒界小顶峰了?
两个仆人赶紧跪倒在地,贺道:“恭喜少爷活捉大虫,为民除害!少爷真乃当世豪杰也!”
“嘿!我看你就是不信祝小官人能活捉大虫,嘴硬罢了!”
祝彪呵呵一笑,道:“起来吧,别觉得说几句恭维话就能闲着了,从速和这几位一起去找个大铁笼子来,待我把这牲口装出来。”
但是也有人窃保私语。
陈海哈哈一笑,道:“巧了,我恰好晓得,并且我晓得你若回清河看望你大哥,怕是扑了一个空。”
陈海笑而不语,一挥手,部下便拿来一个酒壶。陈海接过来,倒入桌上三哥碗中,对祝彪、武松道:“祝小官人,武二哥,这一壶乃是我家专门酿制的好酒,固然没驰名讳,却也好喝;因为酿制费事,以是未几,小可一贯少与别人饮用。本日碰到打虎豪杰祝小官人,以及同亲豪杰武二郎,还请二位咀嚼。”
武松心想:“如果我哥有何不当,这个陈大官人也不会如此轻松神采,还拿削发酿美酒,想来定然无事。”
“祝小官人了得!”
“祝小官人大豪杰!”
祝彪道:“陈兄先别忙着欢畅,还不从速把武二哥兄长近况奉告他,省的人家心焦。”
这声音虽小,旁人也难以闻声,但是如何能够瞒过祝彪的耳朵?
各种心机活动,不一一而论。
祝彪呵呵一笑,将这大虫放在内里,找了一个木桩紧紧捆住,那大虫即便醒来,也摆脱不得。
此时武松右手端碗,左手分歧的竖起大拇指,夸奖好酒。
其他几十个出来的人则面色骇然,心中都是翻江倒海普通。
武松听了哥哥近况,心中大喜,赶紧向陈海见礼:“多谢陈大官人相告,武二感激不尽。”
“每常说这个豪杰短长,阿谁豪杰短长,我看最短长的,但是再如何短长,那里及得上面前这个小官人!”
“你莫抬杠,看祝小官人中间那男人,体格雄浑,一句话也不说,怕是一拳打死一头猛虎,我也是信得。”
武松忙道:“还请陈大官人相告。”
陈海笑道:“好说,祝小官人如此豪杰,我这里另有一壶,拿去便是。”
祝彪看着面前美酒,眉头微微皱起,却仿佛神游天外。
“你是说是那男人打的大虫,祝小官人捡现成?开打趣吧,打虎这么威风的事情,那条男人会把这名头让给祝小官人?”
一句话说的陈海捋须大笑。
早有别的行商上前见礼:“恭喜祝小官报酬民除害,擒了这头大虫,我等真是三生有幸,亲眼得见祝小官人风采!”
也有人想上前触摸一下那牲口,却毕竟不敢,虎虽被绑住,虎威却在,即便闭着眼睛,也能在震慑住世人。
“祝小官人威武!”
“嘿嘿,那可说不定,祝小官人有钱有势,那男人怕惹费事上身,也是有的!”
这等事情,最是爱嚼舌头之人的谈资,清河县内可谓无人不知,这陈海长年行商走动,天然也体味这个事情。
武松点头承诺,祝彪又对陈海道:“陈兄,你这家酿不知是否另有,小弟明日要见县尊,想用陈家家酿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