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珊瑚看看祈飞云,又看看程子铭,眼中一样显出了猜疑的神情,她问道:“程大哥,舆图会不会有错?这处海滩如此萧瑟,连只海鸟都没有,礁石里也没有鱼虾,底子就没有螃蟹的影子?如何会有蟹膏?”
六合合于野。
蟹膏自来。
“哦?我们要在此歇息多久?”祈飞云眉头一挑,说道:“如果要出海的话,不如先去四周的城里落脚,采购好物品在上路不迟。”
“出海?”程子铭一愣,昂首看住祈飞云,问道:“为甚么要出海?此处就是我们的目标地,这是舆图上说的。我们已经到了收取蟹膏的地点,不需求出海了。”
但是,不是情侣的话,又为安在这石碑上共同留下诗句呢?
石碑质地坚固,表白闪现出一种灰白的水渍,应当是被海水浸泡的成果。碑上刻着一首诗:
礁石花开。
等等,仿佛有甚么处所不对。程子铭略一考虑,明白过来:从内容和意境上来看,这两首诗都不是情诗,那么诗的作者应当也不是情侣干系。
他的脑海中立即闪现出一个画面:一名痴情的女子,密意地凝睇着石碑上的诗文,用葱段普通的玉手在石碑大要抚摩很久,终究顺手在诗文下方刻下了四行小诗。
瀑布枯为竭。
祈飞云神采一黑,豪情他刚才说了半天,程子铭压根就没当真听。
他自带的储物空间还是被封印着,没法翻开。这只小玉舟乃是流沙蛤蟆的大嘴里喷出来的。他从没见过如此精美的法器,一时还不会利用。
当着统统产生了今后,才是小诗中所说的,待到彼时,礁石花开。石花遍野,蟹膏自来。
程子铭拿过舆图,递给祈飞云道:“你们看,自从我们到了此处,箭头就变成了红色原点,再也不动了。这申明我们已经到了目标地。何况,那石碑上的诗句说得很清楚:待到彼时,礁石花开。石花遍野,蟹膏自来。只要到了时候,天然就会有蟹膏呈现了。”
苍山化无岭,
“等?”祈飞云俄然乐了,他不成置信地问道:“比及甚么时候?程道友莫非真的要比及苍山变平,瀑布水枯,海水颠覆,六合归并的时候?程道友莫非真的信赖,这遍及海滩的礁石会着花不成?依鄙人来看,这石碑上的诗文过分夸大,底子就不成信。舆图――”
以是我们现在不需求做别的事情,只要在这里等就是了。”
程子铭用手摸了半天小诗上的笔迹,这才明白过来,本来将这首小诗刻在石碑上的,并非是灵剑,也不是刀、斧等锋利的法器,而是一只柔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