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昼行夜宿,白日里一起走一起玩,碰到好吃的野果子,也不嫌辛苦,亲手采摘下来喂给白鹿和笼中九霄,一边喂,一边笑得璨若星斗。
那人笑嘻嘻地提着笼子走了几步,俄然自言自语道:“这鸟儿羽色这般火红,非常喜庆,恰好,献给天帝当作一份生辰贺礼吧。”
青帝骑着白鹿,提着鸟儿,吹着笛子,就如许缓缓地穿行在东方天界风景旖旎的大陆上。走了好久后,九霄才晓得他这是赶往天帝神殿,插手他的寿筵。此时,间隔天帝生辰另有十天时候。天界虽大,以青帝的修行,施个御云术,一天工夫也就到了。但他恰好采取了这游山玩水的进步体例,顺道赏识他的领地的大好风景。
九霄白他一眼,低着头苦苦憋着劲儿,诡计变更神力。试了好久,终究明白本身的身材尚未完整病愈,灵力也就跟个浅显精灵差未几,而青帝的这个菩提罩又实不凡物,以她目前的状况,只能乖乖被囚在笼中。
本来他便是青帝伏羲啊。怪不得穿得一身绿绿的。不过,鸩族虽在东方天界境内,其属地倒是独立的,可不归他青帝管,从身份上,她九霄足以与他平起平坐,从春秋上,却能够压他一头。伏羲是第四任青帝,有两万岁年纪,比九霄要小很多。
而南边炎帝神农,是五位天帝中独一一名太古上神,其家属神农氏,也是以他的名字为复姓。
本来这货是觉得争宠的来了,妒忌了!真是头谨慎眼的鹿啊。
想到这里,对着黑帝叽叽啾啾一阵叫喊――我是鸩鸟,我有毒的,如果你听的懂的话,提示一下这个傻货吧……
黑帝摆手道:“免了免了,我可没你这般高雅的表情。那我先行一步,先去天帝那边喝杯茶。”
青帝对着笼中鸟儿道:“过了河,便出了我的封地,进到中心天界了。”
白鹿的神采这才好了些。
白鹿蹄下腾起祥云,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半晌间,已是超出了大河。
青帝昂首望去,只见不远处停了一头威风凛冽的瑞兽,兽背上坐了一名墨袍的男人,面庞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眸比水清、容比云惬,半披的墨发如萃取了风之形状,美好萧洒。此时脸上正挂着清爽的笑容,如冰雪般沁凉刺眼。
“请。”
天界也有山川河道,比起人间的山川,气势更加弘大。面前的这条大河叫做渊河,宽广得几近看不到对岸,河面还算安静。
如何,他没有听懂吗?方才他眼中一闪而过某种意味,她还觉得他听懂了的。
落在地上,白鹿方才站稳脚,火线就传来一声喊:“伏羲,一贯可好?”
九霄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怔了一下。不是因为此人貌美,而是莫名感受有些眼熟。再细心一看,又捕获不住那种熟谙的感受了。
漫漫星光下,九霄听闻身边传来青帝和鹿儿的呼吸声,只感觉表情格外安好。俄然间很情愿如许陪着这一人一鹿永久慢悠悠地走下去。
夜间,青帝便席地而卧,头枕在白鹿的腹上,一只手将鸟笼子拢在怀中。
黑帝颛顼驱着瑞兽走近与青帝寒喧,俄然重视到了鹿角上挂的金丝笼,问道:“伏羲带一只鸟儿做甚么?”
继位便以姓氏代替本名,就意味着从而后舍弃小我,只为了家属、为了一方天界而存在的。对外人而言,就是不计辈分,不计春秋,以王位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