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喉结转动一下，点头，“嗯，你说。”
或许是他松柏香味的洗衣液很好闻。
林澈想起第一次见沐阳，她一起跑过来都不喘，在跨江大桥上奔驰也不输李礼，已经晓得她体能很短长了，只是没想到她竟然练过，技艺还很不错。
“我记得，你拉过我的袖子，两次。”
“我大抵能猜到你的设法，也能猜到明天师父把你伶仃叫到书房说了甚么，我想了想，我也应当把我的设法奉告你。”
沐阳话音刚落，王万端着两碗粥返来，汗流的像洗了个头一样。
看着荏弱却固执的小女人，林澈不敢想她小时候是不是也被坏孩子欺负过，心口一疼，话冲口而出，“今后我庇护你。”
“康康。”
颤抖的指尖，几近就要碰到林澈的手腕，就差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