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棋拄着下巴往中间扫了一眼,鸿元已经把木头削细了一圈,无精打采说:“随便吧,都一样。”
方棋用剑身撑地,困难地站起来,一脚高一脚低地往藏剑的房间走去,归剑入鞘放在桌上,然后在别的剑里挑,不由越挑越难堪。不知是不是体力透支的原因,哪把剑都不轻巧。不过也普通,万兽神殿的剑没有废铜烂铁,把把都是当世罕见的好剑,好剑的特性是甚么,就是有质感,又沉又重。明显瞧着个头不大可有的拿都拿不起来,方才的流虹剑与其他的比起来都算是小巫了。能拿得动好剑的剑修哪个不是有工夫根柢的,方才举着流虹剑练了半个时候,方棋有点佩服本身。
方棋:“……”他如何哄人还骗得理直气壮的?
小闺女摸了摸本身肚皮,冷静地持续趴在桌上,一块一块如何夹过来的再如何夹归去。
方棋谛视着他,内心揪成一团,握住男人冰冷的手:“但是……”
逼人就范比不上卤莽轰烈的打一场来得简朴痛快,这是个邃密活,最直接有效的体例就是以势压人。先来一个上马威把人吓住,修真界元气大伤,直接带着多量魔兽压阵,不怕他不承诺。
这个题目从做饭的时候蹲在厨房问,饭桌上问,吃完了还问,上了床睡觉又问。鸿元把灯放在床头,取出一盒药膏,一边答复:“亥时一刻。”
落日斜照,霞光万道,已近傍晚了。
“你甚么意义?”方棋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