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鸭嘴兽把骨头吐在他手里。
来回两趟出来,方棋活动了一下肩膀,不造是不是因为连日劳动,身材机能麻痹了?归正他固然不感觉精力百倍,却一点也不感觉累,就是脑袋有点木,大抵是累傻了。
昨晚轻装上阵,拿的东西未几,除了吃食和草药,其他一概没动。
棉衣、被褥背着不沉但占空中积大,调料米面不占处所,但是一个赛一个的沉。方棋把小鸭嘴兽放在地上,踢踢它的屁股让它逛逛路消消食,然后惨绿着一张脸对着一座小山堆似的行李上愁。
方棋把它提起来抱在怀里,渐渐的揉肚子,小鸭嘴兽舒畅的直哼唧,方棋感喟道:“没出息,该死撑着。”
暮秋将至,被褥看起来就很暖和温馨,就是阿谁花腔和色彩不大对劲……方棋靠近一看,大红色的被面,上面绣着鸳鸯戏水交颈而眠的花腔,棉被上面的被单有几个大胖娃娃咧嘴笑,我勒个大槽尼玛这是求、子、被!
方棋捏了捏吃肉的小鸭嘴兽的下巴,“一个鬼都没了啊,看不出来你另有这一手,真给我长脸。”
方棋夹着屁股,谨慎翼翼的从床上跳下来,道:“你回、返来啦?饿不饿?渴不渴?忙一天累坏了吧?过来先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