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棋顿时诚恳本分的给人当抱枕,到了后半夜实在受不了,迷含混糊的睡了畴昔。

他他他他他勃|起了!!!

鸿元充耳不闻,眼瞳更加幽深,双手交叉在他身后穿过,身材微微举高了几分,大掌在后背摸索滑动,沿着脊柱的曲线缓缓向下,在臀部流连。悄悄撩动搔弄的感受让方棋皮肤上起了一颗一颗的小疙瘩,没来得及收回不满。随即面前画面一转,鸿元翻过身来,重新把他按回仰躺的姿式,整具身材覆盖上来,重新到脚,严周到密的挡住了他。

鸿元道:“不消,你别动。”

“不听话,”男人沙哑的作出评价,用力挣扎的双手很快被交叠着压到头顶,鸿元单腿压住了他不诚恳的踢打,死死地牢固压抑。方棋胸膛狠恶的鼓励起伏着,眼梢因为过分用力而染上微红,又气又恼,明显拼尽尽力的挣动,对男人来讲无异于螳臂当车,一点感化也没有,被如此等闲简朴的节制住,真是气恼又挫败。一样都是男人,如何力量差如许多。

粗长带有薄茧的手指扯开他的外套,沿着亵裤探出来,带着几分放肆对劲的先在小腹抚摩压动,扒开不甚富强的毛发摩挲上面的肌肤,明显近在分寸,偏不碰触关头部位。方棋眼睛瞪得极大,快|感袭来,说不出是架空还是想要,被人铺在身下仔细心细的核阅打量,男人盯着他的脸,纤毫的神采窜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方棋因为严峻满身都生硬紧绷起来,短促的呼吸着,“你放开我闻声没有……甚么人啊!出去!出去出去!”

鸿元看着他半哭不哭的脸,比哭出来更招民气疼,男人眼底更加通俗,最后还是无可何如的感喟,将他的手压到身侧,趴在他身上,减缓凶悍的欲|望。

小巧……

方棋只感觉鼻子囫囵全部被男人包覆住,在鼻根和鼻头舔舐含吻。

【调和,详见作者有话说。】

一早晨根基没睡,方棋就等着鸿元睡着,好从他身下撤出去。每次看到他呼吸安稳仿佛睡着了,但是才略微动一动,闭合着眼睛的人便凑上前来,拿捏着他的软肋,伤害道:“谋事?”

鸿元轻笑一声,扣着他的腰挺了挺胯部,炽热坚固的东西戳进他的双腿中间,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戳刺会|阴,手指从腰滑到臀部,沿着股缝细心的描画,其意不言而喻。

听到你的声音……就会失控。

方棋皱眉看向男人的侧脸,没有让开,也没有下一步行动,方棋抽了抽手,这回等闲的抽了出来,当即半刻不迟误的用力推他,“你起来!有完没完了,起来起来起来!鸿元?姓鸿的!”

方棋惊骇的夹住屁股,手腕仍然被人紧紧地压抑,手抽不出来,腿也没自在,眼看‘贞操’不保,方棋急中生智,干脆屁股上用力,将男人的手坐在屁股底下,不让他乱动。

不等他从这道雷里回过神来,更大的一个响雷朝他噼里啪啦的劈过来,揉捏他臀部的手移上前来。男人压在他身上,又沉又重,两人身材本就因为重量而严丝密缝的贴合着。那只手几近是挤着插|进两人身材中间,隔着衣服捏住了那柔嫩脆弱的部位,在男人的挑|逗和拨|弄下渐渐矗立。

男人长长叹了一口气,抽脱手来,临时放过了他,转而拉着他的手往身下来,哄道:“摸摸它,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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