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人不是人,全部天下都是他手里随便把玩的玩具!
无数信息在脑海里翻涌,方棋懵了一会,他出去梦境大半天了,为甚么他站在这里,那具尸身还没有消逝?
“够、够了!”方棋大汗淋漓。
方棋打了个寒噤,遍体生寒,一口气没喘上来,狠恶地呛咳起来,他竟然用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这么有病的话出来?仿佛死在他手里的不是性命,乃至连蝼蚁都不如。
男人翻开了尸身的衣裳,那具身材胸膛上、锁骨上斑斑点点,青青紫紫,将一具尸身掐成这幅尊容,可见动手有多狠多重。
说到这个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做了甚么?做了甚么他本身没眼看吗?他还美意义说?他打了他的脸!
这里固然是一个梦不假,但好歹也是修真界的缩影,这里的人看起来都有血有肉,有亲有友,脾气千差万别,各有各的思惟,乃至有本身牢固的糊口体例,另有养家糊口的事情。千千万万人,就算晓得是假的,但看到那么多实在新鲜的脸,他如何能说灭就灭,说换就换?眼睛眨都不眨!
“你在做甚么啊……”面前的人前所未有的陌生,方棋看得毛骨悚然,直想回身就跑。
方棋俄然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心脏狠恶的跳动起来,这是筹算完整撕破脸的意义?连粉饰都懒得粉饰了?
鸿元笑道:“我操了你,你看不出来?就这么想亲口听我说?我忍不住,一向在操得你满身都是,你对劲吗。”
方棋不成思议,这件事他竟然有脸主动提出来?
但是扒开了上衣远不是结束,他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剥光了那具身材上的统统衣裳,一挂的抱在怀里,下|身大咧咧的敞在他面前。那具身材上除了脸是洁净的,其他处所,重新到脚,就连耳垂都被人狠狠心疼过。
鸿元内心埋着暴戾灭世的种子的……只需求一个契机,浇一点水施一点肥,随时能够突破泥土,毁灭统统。明天毁灭了假的修真界,改天会不会将真正的修真界搅得人荒马乱?毕竟只要他想要这么做,他就能这么做。
看他神采不佳,鸿元心知肚明他在怕甚么,强行忍着不看,手腕陡转,下定了决计火上浇油,两人仍然站在原地,迷花人眼的湖光水色变得清雅养眼,远处是无边无边的碧绿良田,稍稍刮来一阵风,郊野里波浪普通浮动。
“你疯了……”方棋浑身都不舒畅,黏黏糊糊也像是被涂满了东西。
他将黏稠的液体涂在他身上,在胸口打圈滑动,沿着小腹往下,揉|弄疲软的性|器,将液体涂得他浑身都是,乃至于点了一滴在软趴趴的器官顶端,乍然看去,还觉得是它本身分泌的液体。
鸿元打量他的神采,低笑道:“不喜好?”
方棋手指颤栗,鸿元抬开端来,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眼睛,和顺笑道:“看清楚。”
方棋晃了晃神,几乎被风景如画对酒当歌的美色迷了眼睛,两人就站在湖头岸边,隔得还是那么远。方棋心口抽抽,颤抖个没完。鸿元还没有放下那具尸身,方棋直看得腿脚发软,想瘫坐在地上,两人如此奇特的站在那边对望,路过的行人竟然没一人望来,把他们当透明人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