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棋:“………………”

方棋几近喷出一口老血来,气得舌根发疼,“我什、甚么时候给你机遇了?!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说、说的仿佛是我自找的一样,我做啥了我?!”

男人将他双手举过甚顶按住,用里衣交来回回缠了几圈,绑了个结健结实。

“我不想如许对你,一向舍不得,怕你活力,”男人掌心托着他的小腿肚,哑声道:“你为甚么要给我这个机遇?”

方棋纠结了一会,俄然想起来甚么,鸿元就躺在他身边,双手交握放在头后,闭目养神。方棋眸子一转,下巴搁在床上,虫子一样往前渐渐爬动,鸿元抬起眼睛望着他,方棋挪到他身边,蓦地一个猛虎扑地式从天而降,往男人身上一扑。鸿元忙伸手扶他,恰好把人抱了个满怀,蹙眉问道:“你身上舒畅了?折腾甚么?”

男人轻笑,由着他过嘴瘾,手上行动不断,拽着他的双腿往本身这边送,俯身在他脖颈锁骨亲吻,亲得他情|动,胸膛上皮肤都泛出微红。方棋三分等候七分惊骇,鸿元给的快感太狠恶了,已经够了还是源源不竭的给,平常人抵挡不住啊!

鸿元:“……”

不知过了多久,能够是一夜,也能够是一天,方棋记不清了,迷含混糊地醒过来,看着屋顶好一会,一动不敢动,甚么也想不出来。那是真的腰酸腿疼,手脚都不像是长在他身上的。方棋艰巨地动了脱手指,耳边传来极其纤细的铁链碰撞声,方棋呆了呆,昂首一看,才回应过来现在的处境。

实在除了第一次,鸿元鲜少这么狠过,固然在床下百依百顺,上了床就变成了野兽,说甚么都当耳旁风,但平常时他动手还算有分寸,起码两人都有爽到。毕竟做|爱不是一次性的,一向那么狠那么重坏了如何好啊!但是昨夜却有赶上第一次,乃至模糊超越的趋势。方棋翻转过身,忙里偷闲的先瞪了中间的人一眼,身上又疼又酸实在没力量。艰巨地翻爬起来,鸿元就躺在他中间,见他行动想上来搭把手,方棋冷哼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把人给拍开了。

鸿元笑道:“你昨晚弄得我浑身都是,那么冲动?”

鸿元含笑看他,摸了摸他的耳垂,方棋横起手肘撞了他一下,撅着屁股往下爬,男人钳住他的腰,把跑了一半的人捞了返来,问道:“没有功绩也有苦劳,你想要甚么嘉奖?”

男人微微挑了一下左边的眉毛,提示道:“洗过了。”

他本身在那边倒腾,腰都快转出一百八十度,他本身没感觉,鸿元的眉毛越皱越短长,恐怕他不谨慎拧了畴昔。幸亏他本身也没对峙多久,吃力地转过身来,忧心忡忡的趴到床上,又一次陷进深深的担忧里。会不会松?会不会松?男友叽叽太大如何办?他还年青啊!

“……”男人道:“我只射了一次。”

男人只好伸脱手虚虚拢住他,方棋本身折腾半天,手指往身后探去。

他下边是中空的,只穿了里衣没穿内裤,衣服又那么肥,像是一件大袍子。鸿元不说话,翻开他的衣裳,从下摆沿腿往上游动,揉捏他的臀肉,方棋看到他巴望的眼神,成心想安抚他,也想哄着他解开枷锁……

“哦,”方棋道:“那可真苦了我了,我真不轻易,你真不是人,你也不惭愧?我这活像跟你打了一架啊!多么劳苦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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