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都馋了五六天了,贼小子们一个也没见到。他现在又懒得动,以是就还是在自家守株待兔。
只是令唐夏感觉稍稍有些奇特的是,每一次他受难以后,他的那三个亲朋团都是第一时候来看他的,但是今回这都五六天了,竟然连人影子都没有。
“这都歇了一个礼拜了,也歇的够了,顶多再懒三天,我就能差未几规复元气了,到时候我去找你玩儿。”
衣服一抽走,秦彩玉就“啪”的一下把窗户给严严实实的合上了,唐夏的嘴角抽了一抽,秦彩玉这个行动,不像是怕感染唐夏,倒反而像被唐夏感染似的,就仿佛一开窗,就能从屋子里灌出病毒去。
如此,他又等了两天,第七天早晨,唐夏本已经睡着了,却俄然听到床劈面的窗扇传来一阵悄悄的敲击声。
“好嘞。”唐夏挺高兴的道:“大早晨的这么冷,今后别早晨来了啊,归去喝点热水,好好睡觉,”唐夏摆了摆手:“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