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不甘心的展开眼睛:“大早上的,你们这是干吗?”唐夏认得,这是他的几个亲朋团,质料上都已经看过了。
他这一说,几个小子就立即闭嘴了,齐刷刷的看着唐夏,仿佛另有点委曲,唐夏还在迷惑,此中一个就赶快取出一个青花的小瓷瓶来,献宝普通捧着,非常欢乐道:“掌门二师兄,这是我们三个凑钱给师兄买的伤药,传闻很灵验的,抹了不留疤。”
“那你现在如何不肯意跟我们靠近了?前几天还跟我们一起沐浴相互搓背呢。”
小子:“不如让我给师兄涂吧,我手势很轻柔的,必然不弄疼了师兄。”
“唉!师兄也好不幸呐!明显是掌门的二弟子,但是办点小事还要遭到这么严峻的奖惩,足见掌门师尊的吝啬,但是,常日里据他们传的师尊不是这个模样的呀?莫非是误传?……”
他这一觉睡的阿谁苦涩,直睡得天昏地暗,直睡到了日上三竿。
三个挂名弟子,不是正式的。就连昨晚去给唐夏松绑的阿谁小子都比他们三个的职位高,不过唐夏不肯意承认本身没分缘。
“师兄师兄,还是让我来吧,我给你涂过,有经历,你前次不也夸我涂的好吗?”
拉完了,撕了衣服擦了屁股,老神在在的出来,他现在根基算是赤身露体,碎布条挂在身上就跟野人一样,不过他不担忧别人偷看了去,他现在浑身到处都是之前伤口排泄来的血液固结后留下的血痂,实在伤口都挺浅,皮外伤,看着满吓人,但是绝对死不了人。就是伤口太多,疼的时候很折磨人,并且他现在身上有的处所沾满了玄色的灰尘,再加上玄色固结的血块,从远处看上去他就像在煤灰里滚了一圈,也幸亏阿谁小师弟没被他瘆着,总之他现在绝对都雅不到那里去就是了。
唐夏:“有这回事?”
没想到小子拿着瓶子却不放手,唐夏挑了挑眉,小子就腆着脸道:“师兄,你本身涂药不便利吧?”
唐夏此时正蹲在一间厕所里,正在享用本身的幸运人生。
这一个就有些对劲的看了他们一眼,唐夏一看已经分出了胜负,就着意的看了这小子一眼,开初没细心看,细看这小子另有点大族公子哥的气质,长得也算清秀,比别的两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