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袭高傲地笑道:“好歹我也参军五六载,哪会等闲被骗。我们筹办一下,待会在阵前好好经验那小子。”
“公子,俺返来啦……哎呀!”
“这可也太冒险啦。”乔蕤忍不住插话,“公子还是我上吧,毕竟这和我的家事有关,不能把您也给牵涉出去。”
这二人恰是董袭、陈武。
“江不举,你这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酒喝多了,把脑筋烧胡涂啦,竟然干出如许的蠢事,真是令人费解。”
董袭脸上仍然挂着笑容,“那就依公子所言。”
城门楼上,董袭问陈武,“子烈,如果此人当你的敌手,有几分赢的掌控?”
袁江俄然眼神一寒,“不过,你这家伙一点大丈夫的担负都没有,竟然让非烟一个女流之辈留在城中做人质,真让我绝望啊。”
两方通气以后,松滋县城门翻开,从中骑马走出两个青年将领,一个孔武有力,另一个身形肥胖,可都不缺力量的美感。
在董袭和陈武两人会商的津津有味时,袁江这边倒是产生了争论--袁江说此次的斗将,他也要插手。
“没气力就别装比行不可,环球的观众都看着呢,你就不能收敛一点。”
(注:步非烟是36E的真名。)
董袭毫不在乎地挥挥手,“子烈,袁公子是在用心激愤我,莫非你没看出来吗?”
袁江优哉游哉地驱马来到两军的中间,手中马鞭一指,傲然问道:“鄙人荡寇将军袁江,哪位是董县令,请出来答话。”
“江哥,你TM又想去作死吗?”
“来了!”
“没事,俺没事!”
两人相互搀扶着来到袁江的马前,陈到咧咧嘴,暴露满口的明白牙,或许是他太黑,才显得白吧,“公子,俺返来啦。”
只当袁江这话是在安抚他,乔蕤苦笑着耸耸肩,“但愿吧。”
袁江哈哈一笑,“叔至啊,我是跟你开打趣呢,快些上马,我还等着与董袭斗将呢。”
在他们身后跟着五百骁骑,人虽未几,可都是能征善战的主,出场的气势涓滴不弱于劈面的五千兵马。
这一声感喟刚好被袁江闻声,他转头笑道:“乔将军,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用不了多久,大乔和小乔就会毫发无损的呈现在你面前。”
在全军面前栽个大跟头,无疑是出了个大丑,可陈到却毫不在乎,只是咧嘴一笑,黑黝黝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臊红。
长长的感喟一声,占有在乔蕤心头的担忧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很多:他现在非常惊骇大小乔会出不测,他就这么两个女儿,万一有个不测,这一辈子都活不结壮。
袁江冷声喝道:“我是军队的主将,我说的话那就是军令,莫非你们三个敢违背军令不成?”
“公子,这……”闻言,陈到顿时慌了神,支吾半天,瘪着嘴,像个受了天大委曲似的,“是公子你让我统统都得听她的,如何现在又反过来怪我?”
袁江呵呵一笑,“大师,不要担忧。我明天不但要装比,并且还要打脸,让那些藐视我袁江的人晓得,实在哥是很强大的。”
袁江翻身上马,拍了拍陈到的肩膀,问道:“事情办得如何,怎不见步非烟和你一起返来?”
袁江对劲地扬扬眉,没有在理睬他们,而是去措置早已乱成一锅粥的直播间--
一样的两个字从袁江和李自成的嘴里蹦出,两人相视一笑,而后目光皆是落在那道黑影身上,等他安然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