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被她晃得有些头晕,“好啦。你不是有话对袁公子说吗,从速去吧,可别人让他等急了。”
“哎呀,爹爹,这里又没有外人,人家率性一点又何妨嘛?归正公子也不见怪。”
“你……”大乔为之气结,袖袍一挥,回身歉意地对着袁江笑笑,“公子切莫见怪,舍妹生来一副伶牙俐齿,遇谁都要贫嘴几句,就连我这个做姐姐的,也经常被问的哑口无言,还望公子包涵。”
刚走出门,一道倩影便从斜刺里窜出来,小乔坏坏地笑道:“好呀,本来你们这是郎有情,妾成心,只是我从中挡着,不便说话。”
大乔也有些不乐意,“mm,这首诗不管是遣词造句,还是感情的抒发,皆是信手拈来,浑然天成。从意中人写到花,从花写到春城闹市,从闹市写到美人,最后又衬托出意中人。二十八个字挥洒自如,游刃不足,当真是无可抉剔,你如何能说不好呢。”
“嘻嘻!”小乔皱了皱琼鼻,双手抓着大乔的衣角,不断撒娇。
在袁江沉醉于手帕如兰似麝的香气中时,大乔悄悄回身,嘴角勾起一抹含笑,轻移弓足,缓缓走出门外。
“乔伯伯,小乔妹子说的很对。”袁江呵呵一笑,将目光落在小乔身上,“既然你说这首诗不好,那我就再作一首,与你瞧瞧。”
小乔这番尽情妄为,令得乔蕤脸上非常无光,他站起家,痛斥道:“小乔,你再如此无礼的与公子说话,由着性子胡来,信不信我归去以后,关你个几十天,让你好好的面壁思过?”
小乔撅起的小嘴上都能挂酒壶,“爹爹,哪有如许说本身女儿的?我不依,不依嘛。”
“哪有?”大乔俏脸羞得通红。
小乔冲着袁江扮个鬼脸,蹦蹦跳跳地跑出屋子。
小乔负气似地撅起小嘴,生硬地辩白道:“姐姐,你也说了,这是写给意中人的诗,莫非你是袁公子的意中人不成?另有,整首诗写的明显是春城闹市的景象。你们看看,这那里有春城,有闹市?”
“这如何美意义呢?”嘴上如许说着,袁江脱手的速率但是奇快非常,只是一晃,便是将那方溢满香气的手帕握在手中,触手的丝滑之感,令得其表情镇静非常。
乔蕤冷着脸呵叱道:“小乔,不得无礼,公子这首诗作的已是上上之品,如何能说不好?”
大乔伸出根葱指在小乔额头上悄悄戳一下,娇嗔道:“再瞎扯,细心你的皮。”
小乔走后,大乔从腰间系的红色荷包中取出一方沾满香气的手帕,递与袁江,冁然一笑,“公子,本日承蒙你赠诗二首,小女子无觉得报,这方我亲手绣的手帕就赠给你吧,权当投桃报李。”
念完,袁江笑问小乔,“这首诗合情公道,能够称得上是好诗?”
“马草率虎啦。”小乔摆摆手,那双明灭着灵性光芒的星眸,滴溜溜地围着袁江转上几圈,这才摸干脆地问道:“啧啧,这两首情诗写的密意款款,袁江哥哥,你是不是看上我姐姐啦。”
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
说这话时,大乔的目光中有着一丝等候的闪过,但是转眼即逝,没人发觉。
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
等乔蕤走后,大乔又对小乔说:“mm,你先出去候着,我有话要和公子伶仃说说。”
小乔说:“嘻嘻,姐姐,你挺体贴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