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袁江也不恼,只是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问道:“此话从何提及?”
一念至此,袁江赶快企图念去与直播间的粉丝们交换。
酒过三巡以后,何颙俄然发起,“就如许干巴巴的喝酒非常无趣,不如我们借着良辰美景,吟诗作对如何?”
“握草,等了这么多年,终究有段友对古诗词脱手了,禽兽啊!”
(更新晚了,实在抱愧,明天加更一章,实在抱愧,三景在这给统统等更新的书友报歉:对不起!”
“哦?令尊每逢盛宴,竟都会提起老夫?这真真是老夫的幸运,更是令尊的幸运。”
“不,我要他来添!”郑泰捂住酒杯,不让侍女添酒,并且劈手夺过酒壶,冲着袁江晃了晃,笑眯眯地说道:“来小子,先给我把酒添了,再给我们大伙说说,令尊都是如何夸奖何议郎的?”
激愤何颙,袁江脸上的笑意更浓,他问:“何议郎,我这些话可有说错的处所?”
“猖獗!”何颙听得老脸臊红,右手哆颤抖嗦地将杯中酒洒了一桌,如同被踩着尾巴的猫般窜起家,对着袁江瞋目而视,却半天没有憋出一句话来。
“何颙?”听到这个名字,袁江内心不由出现嘀咕,“三国中仿佛没有这号人物吧?就算有,恐怕也只是个不着名的路人甲。”
何颙自恃名高,也不回礼,只是报以嘲笑,而一旁的陶丘洪倒是俄然探出半个脑袋,插嘴道:“你这登徒子,真是有眼无珠。”
“随便弄出个甚么泊车坐爱枫林晚,或者啥日照香炉生紫烟,包管让这些SB自愧不如。”
“何议郎说的极是。”
阎象和马日磾面面相觑,他们岂会想到这何颙竟然会指责袁江的不是,并且话还说的如此刻薄,涓滴不给人面子。
袁江摇点头,嘲笑出声,“夸奖没有,不过父亲大人曾给何议郎定了三条罪行,我说给你们听听--王德弥老先生先知先觉,才学出众,名德高亮,但何议郎却冷淡他,这是第一罪;许子远凶暴放荡,操行不端,而何议郎却靠近他,这是第二罪;郭泰和贾彪都是贫寒之人,没甚么资材财产,但何议郎作为他们的老友,却骑肥马、衣轻裘,在通衢上招摇过市,这是第三罪。有此三罪,何议郎想不着名也难。”
当何颙听到袁江竟然叫他“何议郎”时,顿时眉开眼笑,用沾满肉沫的筷子虚点袁江,笑道:“你小子还算会说话。来,跟老夫说说,你是如何想起老夫这个议郎的?莫不是阎主簿奉告你的?”
刚才被袁江当众热诚,何颙自发颜面扫地,此时天然要找个机遇,在世人面前好好表示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