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找了半天,才从弹幕中找到一首比较应景的诗--白居易的【问刘十九】。
“说吧,要谁的诗歌,杜甫行不?前几年他挺忙的,比来好多啦,我跟她还是老乡呢。”
“何议郎,你就这么走了?”
翠竹阁中一片沉寂,特别是四个一向在讽刺袁江的伪君子,脸上的挖苦瞬息间荡然无存,有的只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袁江俄然从前面叫住何颙,脸上的戏谑之意,不言而喻。
……
袁江翻个白眼,“有本领你也写一首?”
何颙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少废话,只要你能拿出让我心折口服的诗歌,就是真给你叩首赔罪又何妨?”
何颙满不在乎地撇撇嘴,“哼,一家之言,不敷为信。何况,我们现在议论的是诗歌题目,你切莫扯到别的处所。”
此言一出,阁中哗然一片。
“卧个槽,都别拦着,我要砍死这个装比货。”
“江哥,度娘已经拉出来啦,请你纵情践踏吧。”
红泥小火垆。
此话一出,直播间的老司机们笑了--
袁江笑眯眯隧道:“汝等听好了,本公子可就说一遍。”
袁江望着筹办看好戏的何颙,嘲笑不止,“何议郎,当初父亲大人说你有三宗罪为世人所不耻,我当时还感觉有些言过实在,现在看来还少了很多!”
“好,君子一言!”
36E悄悄踢了他一脚,“不就是幸运写首好诗吗,至于如许嘚瑟?”
马日磾紧跟着站起家,赞叹不已。此时的他,对于袁江只要满心的崇拜,再也没有初见时的鄙夷与轻视。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经常口出大言的孟浪家伙,有甚么资格说要指教我?若诗真比我写的强,还自罢了,如果不如我,乃至不如三岁小儿,那我便要你赔罪报歉,叩首问罪!”
袁江呵呵一笑,反而道:“我要比你强呢,你是不是也该赔罪报歉,叩首问罪?”
(昨晚太困,用手机码字,码着码着睡着了,明天补上,明天视环境加更)
袁江脸上的笑容还是光辉,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盛气凌人之色,他淡淡地说道:“既然你这么焦急想要被我欺侮,那涂高恭敬不如从命,这就吟咏一首诗来供你好好学习,当然你也能够临摹下来,挂在屋内最显眼的处所,日夜揣摩,只要能学个一鳞半爪,保你此后受益无穷。”
绿蚁新醅酒,
堂上马日磾的态度已经过等候变成讽刺,他望着袁江,嘲笑不止,“明天别的没见着,倒是发明本来袁公子是个如此大言不惭之人,看来阎主簿之前的话,是在用心给他脸上贴金。”
清清嗓子,袁江做点头晃脑状--
“哪那么多的废话,直接上。墙角数枝梅,凌寒单独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这是我小学时学的,一向舍不得用,江哥,你拿去吧。”
“驷马难追!”
一样的对话也在陶丘洪与郑泰两人之间停止着,只是他俩皆以为袁江是个口出大言的登徒浪荡子。
阎主簿嘴角勾起一抹奥秘的弧度,“耐烦看下去。”
但是惊醒过后,除了赞叹,他们也不晓得该说甚么。
36E傲娇地冷哼一声,没有理睬他。
袁江谦善地笑道:“说实话,这波比能装胜利,还是很多谢各位兄弟姐妹们的帮手,袁江感激不尽。”
“呵呵……”袁江分开坐位,在尺寸大的处所来回踱步,做思虑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