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一脚踹在骑马将军的腰上,恨恨地说道:“要不是看在你是袁州牧的部下,我一刀就砍了你。”
“这……这可如何是好?”
骑马将军踉跄地站起家,张嘴吐出一口浓痰,“呸,你算甚么东西?老子但是堂堂的平东将军,哪轮到你来经验?”
固然周泰心中对这个兵士也很不爽,可还是要照顾面子,当他呵叱完陈影,筹办从怀里取出腰牌,给拦路的兵士看时,远处倒是有位将军骑着高头大马劈面走来。
骑大马的将军乜斜着眼,手中的长枪在陈影头顶的斗笠敲了敲,言语中尽是调侃之意,“我和你们领头的说话,你有甚么资格插嘴?信不信,本将军一枪戳死你?”
“你……”陈影还想再与其辩论,却被周泰伸手拦住,只见后者从怀里取出枚腰牌,恭恭敬敬地递给骑马的将军。
目睹着己方堕入危局,周泰判定地给身后的兄弟下了号令,“先把这些人撂倒,等见了袁州牧,统统自有分晓。”
“你……你想干甚么?”骑马的将军望着奸笑着向他走来的周泰,惊骇的连手中的长枪都将近握不住。
可骑马的将军,倒是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用枪挑起腰牌,缓缓地放动手中,只是大略地扫一眼,便是掷在地上,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假的!”
围住周泰等人的十几个兵士,一起上前,就要擒拿他们。
而在第一批人刚落入水中时,七八只火船便是狠狠地撞了过来,那些还来不及跳船的士卒,非常悲催,要么被撞下船,溺水而亡;要么在火海中丧生;最后能安然游登陆的不敷一千人。
那兵士脸上写满思疑之色,他高低打量一番周泰,说道:“周泰?我如何向来没传闻过你?怕是刘备的细作冒充的吧?”
周泰问:“你想干甚么?”
在周泰的带领下,人数上不占上风的他们,倒是很快将对方大的满地找牙,一个能安稳站起来的都没有。
目睹着刘备带人游登陆,狼狈地向淮安逃去,站在潜水中的周泰,双手在水中打出一朵浪花,恨恨地说道:“可惜啊,如果能在对岸再埋伏一支奇兵,包管能全歼敌军。”
平东将军等来的不但是纪灵,另有袁江。
平东将军并没有见过袁江,以是只把他当作是纪灵的牙将,用很轻视的语气经验道:“你是甚么东西?我和纪将军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周泰满脸堆笑,“我名周泰,乃是袁江公子派来伏击刘备的,身后的这些人都是我的兄弟。”
周泰咧嘴一笑,暴露白森森的牙齿,他走到骑马将军的面前,右手向前一探,将后者的长枪抓在手里,悄悄向后一拉,就把他拽上马背。
不远处飞驶来的火船,让一旁的亲兵焦心不已,他说:“州牧大人,让船泊岸恐怕已经来不及,我们只能跳江。”
闻言,周泰心中一向压抑的肝火倒是在此时被尽数扑灭,他狠狠地在这位自命不凡的平东将军脸上甩个大耳光。
“闭嘴,人家也是例行公事。”
骑马的将军用不容置疑地口气说道,而后右手向后一挥,十几个步兵便是冲上来,将周泰等人团团围住。
“那还等甚么,快跳吧!”
“走,我们上去看看。”周泰挥挥手,脸上有难以粉饰的笑意,带着陈影等人游到对岸。
“你才是细作,你百口都是细作。”一旁的陈影站出来,指着兵士的鼻子,怒不成遏的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