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双手伸开,虚拥二人,道:“来,我们坐下再说。”
步非烟在袁江三人说话时,瞧瞧地走到一旁,奉告小二,让他上壶店里最烈的酒,还送了他一贯钱。
“不打紧。”袁江摇点头,右手在餐桌上一挥,“这不,子扬先生都替你照顾了。”
步非烟只是轻哼一声,别过身去,不睬会袁江,而项耀则是乖乖地走上前来,给郑宝敬酒。
郑宝朗声笑道:“比来匪盗猖獗,经常劫夺城镇,我们皖县部属好几个村庄都深受其害,为了应对如许的费事,本将军特令军士全天驻守城门,谨防死守之下,这才略有好转,今晚,本将军还要去查营,以是就不能陪使者大人喝个纵情,不过子扬先生能够代庖。”
把玩动手中的酒杯,袁江说:“刚才子扬先生也说了,鄙人没甚么别的癖好,独爱这杯中之酒,与人订交之前,必先喝几杯。可郑将军竟然想以茶代酒,这不是看不起鄙人,又是甚么?”
一言甫毕,袁江劈手夺过郑宝手中的酒杯,给他斟满,而后又推入他手中,“来,郑将军,你我共饮此杯。”
郑宝迷惑地问道:“不知使者大人何出此言?”
见到袁江面色有些不悦,郑宝仓猝道:“使者大人言重了,本将军真的是不便喝酒。”
“说的极是。”郑宝转过甚,拍了拍刘晔的肩膀,“子扬先生,你比本将军想的要殷勤很多,我还真得感谢你。”
“使者大人,哪敢劳你来倒酒?”郑宝一面仓猝地端起酒杯,一面给刘晔使眼色,“子扬先生,这行酒的事还是你来吧,可不敢劳动使者大人。”
无法之下,郑宝只得再饮两杯,而袁江还是将杯中的酒顺手洒到一旁。
“三杯?这……三杯恐怕太多了吧?”郑宝愣愣地望着袁江,一脸的苦涩笑意。
一旁的刘晔劝道:“将军,既然使者大人都开口了,你如果再不喝点,岂不是不给他面子?这如果让曹州牧晓得了,会坏了大事的。还请将军三思啊。”
袁江愣愣地看着这个才十五岁的少年,内心讶异是有的,这么烈的酒,咋到他嘴中就跟喝白开水一样,太奇异了。
袁江问:“郑将军,这是看不起鄙人了?”
袁江豪放地拍拍胸膛,“将军莫愁,这门杯我陪你饮。”
刘晔先一步走进屋,给两个高朋相互先容,“郑将军,这位便是曹州牧的使者刘全刘大人,刘大人,这位是郑宝郑将军。”
烈酒拉来以后,步非烟从速给袁江使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地微微点头,拿起酒壶,向意味性地给本身满上一杯,然后又走到郑宝的面前,笑道:“郑将军,明天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