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康情知袁江是想将庐江郡据为己有,这才说这些话,可成王败寇的事理,他也晓得,何况袁江在言语中已经给足他面子,再不承诺,可真是不识汲引。
袁江面带忧色,赶紧将他扶起,“承渊不必客气,此次能拿下这合肥城,你功不成没,等我回到寿春,必然奏明袁州牧,请他封你为从五品平东将军。”
他不说话,袁江还不依不饶地数落,“陆季宁啊陆季宁,你可晓得你这一点私心作怪,害死了多少人,又使多少幸运家庭破裂?他们都是忠于朝廷的有志之士,就如许被饿死了,岂不冤哉?痛哉!本日父亲大人令我攻你城池,不过是已示小惩,如果以我的脾气,恨不得生食汝肉!”
陆儁咬咬牙,踌躇好久,毕竟是开城纳降。
陆康闻言羞得面红耳赤,他的确承诺袁术借粮十万斛,但是又怕袁术兼并北边的流寇以后,强大权势,会反过来再来攻打他,这才没有借粮,但是这些话他不敢说,他怕再被袁江抓住话柄,还能再义正词严的将他怒斥一遍。
袁江差人将陆康绑来,大声对城上的陆儁喊道:“陆儁,识相的话,就翻开城门,放我等出来,如若不然,你父亲的性命可要不保了。”
合肥城的城门早在丁奉斩杀陆康的亲兵时,就已经封闭了,袁江的兵马全数被堵在吊桥外,不得入内,丁奉此言,恰好让袁江觅得进城的奇策。
袁江的话,字字诛心,落地铿锵有力,令得一旁听着的丁奉等人讶然不已,而袁江的部属,皆是昂首挺胸,仿佛一副朝廷重臣的姿势。
“这……”这一席话说的陆康哑口无言。
乔蕤笑道:“我们公子这张铁嘴,真真是说死人。”
“难不本钱公子还红口白牙的诬告你不成?”袁江气不打一处来,“父亲大人在与北方流寇作战时,曾向你借粮十万斛,你也承诺了,但是直到流寇被击溃,我们也没比及你承诺的粮草,当时饿死之人十有五六,莫非不该怪你吗?”
步非烟白了他一眼,“再一本端庄地胡说八道,谨慎你的牙。”
丁奉跪倒在袁江的面前,朗声道:“末将丁奉,拜见袁公子。”
陈到稍稍头,貌似浑厚的笑道:“俺如果有公子如许会说,早娶到媳妇了。”
如许一来,袁江只用了四天的时候,就胜利拿下合肥城,当然要不是丁奉在关头时候反叛,替他拦住陆康,这城还要个几天赋气攻陷。
陆康脸上的不屑之意更浓,“袁术那小子不听朝廷号令,刘玄德乃帝室之胄,举兵讨伐,那是替天行道,我身为汉臣,助他一臂之力岂不该该?”
袁江在陆康的府邸--现在是他的暂住之地,访问了丁奉、陆康等人。
袁江一样嗤之以鼻,“陆季宁,你真是胡涂啊。虽说刘备也姓刘,可他乃是个几次无常之小人也:他在危难之际遭到陶谦的帮助,本应知恩图报,可成果呢,陶谦身后,他却夺了徐州,自主为主,将陶谦的先人发配到偏僻小镇,我且问你,帝室之胄中能有如许丧失操守的人吗?”
袁江清算一下思路,持续说道:“我袁家四世三公,乃是天下王谢;父亲大人更是朝廷赐封的扬州伯领扬州牧,实当汉室肱骨之臣;光凭这两点,就比阿谁卖草鞋的刘大耳强上很多。
丁奉拜谢,而一旁的陆康倒是不屑地撇撇嘴,“背主之贼,我恨不得生食汝肉。”